“师父,让我看看你……”

少年委屈地要哭,他没帮师父射出来,却感觉体内那根性器已经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眼前终于恢复光明。

商千言妖孽阴沉的脸就在面前,眉眼如刀刻斧凿,像是泼了墨的写意画。虞俭眷恋似的细细吻着,他忍不住要哭,却被师父抹掉眼泪。

那张脸上的黑气,在虞俭睁眼前就钻进少年眉心。

“乖徒,要听师父的话。”

这般迷恋的吻让商千言忍不住勾起唇角,他不回应,故意勾着少年更急迫地吻他。

“外面都是坏人,只有师父要你。”

少年忘了自己听师父说了多少次这种话,左耳进右耳出,也不知道师父为何对外界有天然的排斥虞俭想说宗主就是好人,也想说今天遇到的剑修师兄和管事峰弟子是好人。

他以前还说赵止戈和孟阑起是好人。

但现在不说了。

虞俭忽然觉得师父是对的。

“你说,若有朝一日师父离开天机门,你当如何?”

商千言把少年搂入怀中,逗弄小狗似的抚着他的发顶。他语气阴沉如寒,可少年沉浸在师父的爱抚里,半点没有发觉。

虞俭以为他指的是离开宗门去外面游历,高兴道:“我与师父一起。”

商千言眼里黑气流转,他知道少年误会了,却勾勾唇,收紧双臂,把怀中人似是囚禁般的搂得更紧。

什么解释的话也没说。

*

虞俭虽是内门,可他底子差,时不时要去管事峰,聆听平日针对外门弟子开的课。

少年年纪小,坐在外门弟子里也显得稚嫩,黑曜石似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泛着春意的眼尾总是勾人。

认识虞俭的人不算少,甚至还有不上课的弟子专门旁观,到底是哪个内门弟子的资质这般差。

连资质较好的外门弟子,也无需听这种基础课。

多数围观弟子看个热闹,见少年模样好,坐得端正,满足了好奇心也就各自离开。

但总有少数人偏要和他过不去。

放课时,弟子们陆陆续续走了,虞俭本也收拾好纸笔。

到了门外,却偏偏有人挡在他的去路上。

那几人腰佩利剑,像是剑峰出身,看服饰像是剑峰的内门弟子。学堂外道路两宽,他们却偏要挡在虞俭面前。

为首那人横眉看向少年,言辞颇有些不屑。

“也不知就这种人,如何能入咱们峰首徒之眼。”

他倒没指名道姓,只是冷眼撇着虞俭,四周弟子匆匆路过,见两方没打起来便无人阻拦。

虞俭才不理会,侧过头就当全没听见。

他撇撇嘴,心想又是替赵简出头的讨厌鬼难不成他们还以为赵简喜欢自己?

那真抱歉了,他可以保证,赵简对自己无一点、甚至半点青眼。

“要不是和首徒沾亲带故,人家哪会多看他。”

“毕竟是赵简师兄的弟弟呢,一家人就是好。”

“哪里算得上一家人,不过是不知从哪里抱来的孤儿罢了。”

这几人一唱一和,明摆着要让虞俭下不来台。可这般挖苦听得多,少年早已习惯了。

虞俭乃赵氏赘婿的外室所生,此事隐瞒颇深,外人少有知晓;大多数人听到的都是赵氏心善,捡回一个孤婴养大的说辞。

虞俭要走,可那几人偏要打岔,其中一人还用剑气勾了少年衣摆,差点让他摔倒。

这时虞俭已有些生气了,他自知天资不好,可到底还是灵峰的内门弟子,轮不到这些讨厌的家伙教训。

他眼尾发红,一双星眸瞪视着,本是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