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师父本就是个乖僻性子,若虞俭真是死板的跪下认错,反而要惹他不快。现在少年这般软着话撒娇,反而让商千言责怪的话说不出口。

阴沉宗师斜着眉瞥他一眼,张口却道。

“昨日为何没来见。”

虞俭心里咯噔一下,暗想果然这茬没这么容易躲过去。

他用手擦擦鼻子,抹了姜汁的手指顺势按住眼眶,不多时,便见那双眼里泛起水色。

“弟子、弟子昨日太累了。”

虞俭跪在师父面前,略低头便露出后颈被咬烂还未痊愈的伤口,他小狗似的低头蹭着商千言的衣角,黑色锦袍像要被他蹭出花来。

商千言皱了眉,伸手要推开他,却被少年反手握住指骨,殷红的软舌像是小蛇似的,在那泛冷的指尖上吮吸,反倒把自己弄得眼中水光潋滟。

“师父,你饶了弟子这次吧。”

少年忽得被商千言抱起来,虞俭小声笑起来,又痴痴地把头埋进师父的脖颈。

鼻翼是商千言画符布阵的墨香,虞俭只知师父捏着自己的指尖,放在面前。

“以后少用这种小聪明。”

姜味果然瞒不住师父,少年撇撇嘴,又偷偷把另一只手的姜汁在里衣蹭了蹭。

“那只手也伸出来。”

于是另一只羊脂玉似的手也被捧到商千言面前,眼见师父嫌弃地掐个清洁诀去了味,商千言这才有功夫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