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你告诉我,是不是他逼迫你?”

少年最终要进瀛洲狐族,他知道这时自己本该俯首认错,但偏偏心头不知为何堵着一口气他太累了,左右逢源,一朝阴沟翻船,竟有种干脆破罐破摔的疲惫感。

虞俭心想,未来两家结亲,孟阑起不也要和赵简做这种事吗?

于是他笑着摇头道:“他与我做这些,跟你与我别无二致。”

孟阑起气得双目通红,他心说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怎能和这剑修一般待遇!

他胸膛起伏着,嘴唇蠕动半天,到底将乱伦两个字说不出口。

虞俭见他这般生气,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狐族生性妖艳风流,道侣也就罢了,没听说对玩物还有这般强的占有欲。

于是少年又换上副诚恳的神色:“赵简……阿真哥哥正在卧房歇息,若是世子有需要,想必哥哥不会拒绝的。”

在虞俭看来,那两人既是未来道侣,孟阑起的胎毒前几天刚被拔除,提前做这种事,想来也没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他却见孟阑起先是一愣,病容更显得苍白三分,随即那双本就气得瞪大的狐瞳更是血红一片。

“你、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跟阿真……”

孟阑起怒极反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反而是一旁的赵止戈像是反应过来,毫不掩饰地冷笑着,他也不解释,任凭虞俭误会。

赵止戈搂着少年,即便正主在前,那温软的身躯还是让他有些心悦神往。

从前怎么没察觉出这般妙处?

剑修敛目想着,确实两家的婚约说得是狐族世子孟阑起与赵氏次子赵虞俭,当时不曾预料后来那些变故。虞俭这个小傻子,不会以为换了名,便是赵简接替他嫁进狐族?

也不想想赵简那个性子,怎甘屈居人下。

电光火石间,赵止戈想清了来龙去脉,可他偏不解释,古怪地笑着。

可孟阑起不知个中细节,被虞俭挑拨得满头雾水。

“小俭,既然世子想要,不如我们尽地主之谊……让他一起可好?”

赵止戈觉得今日自己是疯了,才会提出这种建议。

他半阖眼笑着,光风霁月的脸颊投下阴霾,他其实早知道自己远不如外表那般淡薄清冷,那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下就像看上去钟鸣鼎食的赵氏一族。

里面早就烂透了。

离得这般近,虞俭当然听得到。

他身体抖着,偷偷低下头,玩着自己妓女似肿大的乳粒,衣襟大敞,那两颗乳房暧昧的形状便暴露无遗。

赵止戈便当他是默认了。

男人把少年光洁的下颚掰过来,贴在唇上细细吻着。他掐着那两片乳肉,像是把玩上好的羊脂美玉,每揉捏一下,虞俭就抖着身子浪叫一声。

门边的孟阑起脸色就更阴沉一分。

赵止戈心底的施虐欲蠢蠢欲动。

他脸上仍是光风霁月的俊朗,却带着眼底阴霾俯下身,一只手撑在虞俭的头侧,唇齿轻咬着弟弟的耳廓,低语道。

“乖小俭,告诉你的未婚夫你现在舒服吗?”

他的手指抚上少年胸前光滑的肌肤,指甲略用力地划过。

羊脂玉似的胸膛本就脆弱,这下立即出了血,细密地渗出血线。细微的疼痛本算不得什么,但虞俭感受着兄长贴在耳后呼出的热气,又颤栗似的抖了抖,脸上又浮起潮红。

“舒、舒服……是小俭想要的……”

在被未婚夫抓奸前,他早就不知被哥哥奸过多少次了。

铛铛

两道灵气终于凭空交锋。

孟阑起气昏了头,胸膛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