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母亲宠他,比起赵止戈也不逞多让。

虞俭哭着,他的发顶被赵寒雁轻轻拍抚,对方手心温热,似乎又成了把他当成心头宝的母亲。

“吾儿不哭,告诉母亲又是谁惹哭你了?”

她轻声细语,慈母般的语气惹得虞俭更想哭了,少年吸吸鼻子,难看得像小花猫。

“没有、没有人惹我。”

他忍不住,又像从前那般在母亲怀里撒娇,胸口像是堵块石头,把他这些年的委屈全闷在喉头。

赵寒雁安静地让虞俭哭了好久,等哭声渐若,她才捏了捏少年白净的脸蛋,温柔问道。

“乖乖,你是我的哪个儿子?”

虞俭愣了,他觉得自己心脏怦怦直跳,过了好久才喃喃答道。

“我、我是虞俭……”

话音刚落,一股力道从赵寒雁体内喷发,虞俭猝不及防,被震出三尺开外。

铺天盖地的寒意弥漫上少年心头,虞俭还不曾来得及抬头,又是巨力袭来。

少年被打得吐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对方。

赵寒雁双目赤红,身体还维持着出掌的动作。她似乎恨极了,胸膛不住起伏着,像是见到不共戴天的仇敌。

虞俭听到,她一字一顿,语气刻薄,骂自己是“人间界来的杂种”。

作者的话:希望读者看得开心(?),不喜欢也请不要骂作者(流泪狗狗头)

小白文笔,没有逻辑,剧情不值得任何深思,请不要上纲上线

6.撞破

若非赵止戈来得及时,虞俭今日就要葬身在赵寒雁手下。

剑修不知是如何发现后山的异状,他来时,虞俭蜷缩在地上,受了重伤,可怜巴巴地团成一团。

赵止戈心脏漏了一拍。

他抬手挡下赵寒雁躝聲全力一击,干脆利落地从地上捞起半死的少年。

虞俭脸上满是血,惨兮兮的,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攀着赵止戈的衣襟。

“母、母亲,求求你……”

剩下的话如喃喃低语,赵止戈没听清,他只知虞俭在自己怀里发抖,额头肩膀满是伤,鲜血溅到自己的衣角。

血迹点点,在衣物晕开。

旁边木槿花碎了一地。

离了后山,赵止戈从没见虞俭像现在这般,哭得这样惨。

虞俭蜷缩在软塌上,肩膀一抽一抽,脸蛋哭花了,小狗般可怜巴巴地叫着。

除了床上,少年很少流泪,即便要哭也是避着人,独自躲在屋里。赵止戈给他上药,他也不理,自暴自弃地叫男人走开。

虞俭恶狠狠打掉对方为他上药的手,小狗似的张牙舞爪,他自以为很凶了,在对方看来其实没什么力气。

“你不要管我,我不是你弟弟。”

赵止戈皱眉,这又说的是什么气话。

男人不会哄人,但虞俭的伤口还流着血,他身下的软塌快被浸红,脸色惨白得吓人。

赵止戈沉默着,掰过那小狗似流着泪的少年,让那双哭得发肿的眼睛看向自己。他上药的手算不上温柔,怀中人疼得时不时发抖,却还是硬气地一声不吭。

“我没管你,你想怎样都随意。”

话刚出口,赵止戈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他怕少年疼得挣扎,单手铁钳似的压着他臂膀。可赵止戈太久没受过伤,即便给别人上药,也粗暴得很。他并非故意,可药粉泼撒在伤口,虞俭疼得大哭,他又狠狠按住少年喉咙。

这个动作,不像上药,更像杀猪。

显然虞俭也意识到了,挣扎几下,死鱼似的不动了。

“等上好了药,你自己要走,没人留你。”

虞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