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你应该跟你自己道歉。”乐昭冷冷地把资料拿出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行了,东西我也送到了,药你自己按时吃,我走了。”
她很明显在生气。
但陈景时有些猜不到理由。
他原本对这些事情就有些迟钝,从小生病就是这样撑过来的,他自觉地不给任何人添乱,他不知道这样为什么会惹别人生气。
乐昭拿过自己在浴室烘干的衣服,找了个袋子装起来,忙活间就听他在自己身后问:“你是怎么来的?”
“打车。”
“可现在很晚了,而且……外面在下雨。”
“哦”她语气生硬,“所以呢?”
“所以……”陈景时抓住她要走的胳膊,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这里很难打到车,不如你今晚在这里住下,明天我找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