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自己,陶沐使劲儿想挪动身体,可怎么也动不了,直直被人戳到屁股上,又痒又舒服。他欲哭无泪,即使有泪也全是甜甜蜜桃汁水,反而惹得人家更兴奋。
就在陶沐打算躺平任戳的时候,他突然浑身一紧,一个激灵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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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梦并非无缘故出现,陶沐本想检查自己有没有变回来,结果稍动了下,就明显感觉到后腰部正被某大骗子的性器生顶着。
太色了!陶沐僵住,心中暗想,Tan果然是如他自己所承认的那么色啊。
他悄悄把身体向前蹿,同时向后伸去一只手,企图把那性器往旁边挪开些。没承想刚一碰到,一直没出声的谭邹阅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沉声说:“大清早偷摸,想要了?”
陶沐冤枉死了,没思考是不是钻进了圈套,满心以为是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把谭邹阅吵醒了。
他反驳:“是你…你那个先戳到我的。Tan,你怎么这样啊,昨晚不是做了吗,怎么现在又硬了。”
谭邹阅感到好气又好笑,“你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
陶沐说不过他,手头也没了教材或者剧本参考,只好乖乖闭嘴,像梦里那样再次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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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的时间不长,后穴触进去仍湿软着,可勃硬的性器一点点进去时,陶沐腰臀处的酸麻感却更加强烈了。
他哼哼着闭上眼,皱紧眉头,长睫毛跟着身下动作轻微发颤,看起来脆弱可爱得很。
见他这样,谭邹阅有心稍作克制,但阴茎被热穴紧紧包裹,实在烫爽。性器上的青筋能够肆意燥热,茎身每粗重地擦过肠壁,穴肉便纷纷挤靠在其上,刺激不已。越往深处肏越难再进,而龟头顶到的穴心柔软且生出无与伦比的舒爽,还是叫他忍不住继续向前试探。
谭邹阅带着热息从陶沐的耳后亲到脸颊,最后落到他的鼻尖、嘴唇、舌尖上,吮含着他的舌头含糊地安抚:“别哭,多亲亲就不疼了。”
陶沐半信半疑:“可我不是脸疼,是屁股疼。”
谭邹阅揉了几下他浑圆的臀部,感慨绵软好捏之余,不假思索道:“没关系,等下哪里疼就给你亲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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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谭邹阅果然把陶沐疼的地方亲了个遍,连他直呼“真的真的不疼”的地方也贴心照顾到了。
陶沐羞得要命,不好说自己到底是占了便宜还是又被占了便宜。
谭邹阅从被子里探出头,撑在他上方,问:“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一想到刚才差点儿射到他嘴里,陶沐连说,“我好了,真的好了,前面后面哪里都不疼了。”
妙口回春谭邹阅表示很是欣慰,“那再来一次吧,熟悉了以后才能‘脱掉裤子很快就进去’。”
陶沐:……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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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耳熟,谭邹阅犹记得小骗子私下里看了多少别人不靠谱的视频,决心亲自用实际行动教学,打消他再有什么几个人一起的破主意,想想也不行。
他从身后顶入,肏得陶沐双腿微蜷,疲软的性器沾着湿漉漉的精水不停摇晃。
陶沐慢慢从中得了爽意,也不再推脱,就是在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时候软声央求轻一点。
“轻点儿?”谭邹阅拉他的手摸向肚皮,明明什么也没有,却故意说摸到东西,“你很能吃,看,肏那么深,已经顶到这里了。”
听了这话,陶沐就要把手缩回去,结果又被谭邹阅强强按住。
“射进去好不好。陶陶,让我全射到你的里面,肚子就会鼓起来了。”
原以为这个笨蛋会因此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