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了吗?陶沐也问自己。
陶沐深吸一口气,猜测或许是自己与谭邹阅距离过近,被掠走太多氧气,以至于脑袋沉闷搞错了答案。很快,他又迷糊地推翻几秒钟前说过的话,小声答:“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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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骗子窝楼下的臭豆腐好吃,布丁奶茶也很好喝,可陶沐的零花钱不多,想吃就得每个月从他少之又少的基本工资里分出一小部分。为了喜欢的东西,陶沐平日里节省得心甘情愿。
而对谭邹阅这个“更喜欢”,陶沐则计算不出需要节省多少,只知道程度是愿意无限量给予与付出。正如此刻,倘若谭邹阅下一句话提出他最喜欢做的那些事情,陶沐想,自己会答应,不用拿裸照威胁的那种自愿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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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谭邹阅没有提。
青涩的桃子摸熟了,揉透了,熟得即将要流出汁水了,谭邹阅都没有要吃的意思。
吃桃子的不急急桃子。陶沐叹气,Tan也太笨了,当初一个劲儿地找他要裸照打飞机,现在就在面前了,天时地利桃和,怎么反而不会学学那时候的厚脸皮。
他莫名有些说不出的生气,瘪着嘴挪开谭邹阅的手,闷声说:“不痒了。”说完就要翻回身去。
谁知谭邹阅大手一拉,把他又给拽了回来。
“哎”惯性所致,陶沐几乎贴到谭邹阅身上,然后就感觉腹部抵到个什么硬烫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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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想了许多幼桃不宜的陶沐,立刻犯了怂,“你、你……”
谭邹阅无声笑了,把人搂得更紧,在他耳边沉声说:“陶沐,我帮了你,你不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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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饱看黄片的骗子,陶沐哪儿会不知晓那硬东西是什么。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谭邹阅的鸡鸡怎么这么快就起立。该高兴谭邹阅可能也很喜欢自己,还是质问他你都在怕黑呢还满脑子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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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这么傻愣地趴在谭邹阅身上,一动不动。
见状,谭邹阅往上稍顶了下胯,用实际行动“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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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到的陶沐像被老师点到名,不得不乖乖回答,但脑袋仍在发懵,慢吞吞地问:“啊…怎么帮啊?”
谭邹阅牵着他的手向那处摸去,如蛊惑桃子主动送到馋他的人的口中,嗓音发沉:“平时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怎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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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沐平日极少自慰,他对这事儿想法不多,连看黄色小视频都有种正义审片员的感觉,时常能毫无波澜地看完整套活塞运动。
大概是既知道很多,又根本什么都没真正搞明白,理论远大于实践。所以摸到谭邹阅那根时,陶沐的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虽说打飞机这事儿来来回回就那些动作,头回帮别人来,陶沐却似新手般掌握不来度。不仅手上把控不好,自个儿的心思也跟着不小心被灼烧掉,谁看了都得直呼危险。
尤其是黑暗之中听觉与触感都会无限放大,陶沐握着茎身上下套弄,时不时能听见性器主人闷声喘气。谭邹阅还未开口,他已经红透了脸,连带着锁骨、耳后通通染上情欲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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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沐的动作实在是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