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在外面好好喂蚊子,喂饱一点,我先回去睡觉了。”

乌沉玲简直一刻也不想体验这种视线凝视,看着好像没什么,但你只要与之对视,就会感觉到那种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那双平淡眼眸早已看穿她的所想所思,连她昨天晚做梦对着商陆这样那样都看到了。

“这是冬天,没有蚊子,你也先去别睡觉,还早呢。”

乌沉云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强迫感,迫使想跑路的乌沉玲连脚都提不起来。

“哥,你还有事?”

乌沉玲缓缓转过身,月光下她的笑容机械又僵硬,脑子更是乱成了一锅,看她哥这样听怕是听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一棍子把她哥敲晕了,然后送到前不久二叔买的那座小孤岛上去,让他自生自灭在那里荒野求生,也好过她自己去牢里踩缝纫机。

对,就这么办,这是好主意。

反正大伯不也总是嫌弃哥无趣小老头的样子,哥没了,大伯和婶婶反正还年轻,可以要过二胎,到时候她就可以欺负弟弟了。

“手机给我。”

乌沉云目光幽幽看着乌沉玲,然后伸出右手。

看着伸到面前手,乌沉玲僵硬的笑容更僵硬了,她眼晴左顾右盼,想寻找到合适的工具敲晕很有可能会大义灭亲的乌沉云。

“哥,你要我手机干嘛啊,我手机没电关机了。”

乌沉玲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