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丫头的手企图穿进?衣服内,从?下摆伸进?去时,呼吸骤然变深,猛地擒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

“许岸,”他眼眸晦暗,声音压得低,“想?要吗?”

谁知道小姑娘瞬时脱了出去。

泥鳅似的向后窜,一双眼眸狡邪,一副诡计得逞的雀跃。

“陆先生,走吧,兰姨一定在等?着我吃饭呐。”

活脱脱的小坏蛋。

撩完就跑。

惹得许岸把她抓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

这顿晚饭是兰姨亲自?盯着人做的。

陆临意原本是打算带着许岸去老?贾那里吃的。

可兰姨自?有她的一套理论。

“陆先生,许小姐这次回来和上次不?同,以?后既然是长住,第一顿饭自?然要在家?里吃。”

短暂居住的学习和日后入主烟斋不?同。

这宅子看起来平日里人不?多,但除去主事的兰姨,从?后厨到洒扫再到日常园林护理、草木养护,大大小小养了近二十人。

陆先生只有一个,但陆夫人,却不?一定是谁。

而能在烟斋做事的,大多是跟着陆临意从?陆家?出来的。

眼皮子高,虽然烟斋从?未有女性入住,但难保旁人不?会?觉得,陆临意对许岸是一时的兴起。

拜高踩低是人之常态。

这绝不?是陆临意一句话可以?纠正的认知,靠的是陆先生对她重视的每一个细节。

兰姨想?得深。

陆临意自?然应承着。

长桌两端摆了分餐,餐点精致,菜品昂贵。

白鲟鱼子酱裹了杏子,鳌虾杏仁点缀白松露,和牛里脊煎鹅肝,甜品是脆桃奶酪山楂布丁。

中间被桌花点缀,遥遥相望似的。

惹得许岸托着腮笑得花枝乱颤。

说起话来,没大没小,“陆先生,我们像不?像牛郎织女,隔银河而望。”

“我以?为你会?说我们像最后的晚餐,各自?心怀鬼胎。”

许岸笑得越发灿烂,不?由得问了句,“陆先生心理有鬼?”

陆临意勾唇,眼底的那点笑意绵延而出,带着化?不?开的浓欲,“当然,我在等?着许小姐吃饱,喂饱我。”

一语双关。

她这点道行,果然不?能和陆先生比。

一张脸都红成了苹果色。

却也还不?认输,梗着脖子偏头看了看四周,确认兰姨不?在,这才用两个人可听的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可是这一餐,我好像吃不?饱。”

都是极好的东西,都撑不?起肚子。

许岸坐了七个小时的车,吃了一肚子奇奇怪怪的食物,这一刻只想?吃一碗炒得金黄的蛋炒饭。

但也知道这是兰姨的好意。

顶级食材拉高品质,日后自?然不?会?被怠慢。

陆临意了然,嘴角挂了笑,眼底柔和,纵着她,招了招手。

许岸就小碎步的跑了过?来。

从桌子的两端靠近,这才有了实感。

许岸怕热,穿得单薄。

只一条白色棉麻连衣长裙,单手揽过?腰际,就像是拂过?那层嫩皮肉似的。

却不?算老?实,坐在陆临意的怀里,眼睛眨巴眨巴的,惹得人心思?荡漾。

“走吧,带你出去吃点别的。”

许岸闻言眼眸一亮,嘴角的笑意弯上了眼角,自?然而然的牵上了陆临意的手。

大方坦荡,没有丝

毫少女的扭捏。

陆临意偏头看她。

小丫头的转变鲜明,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