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说过,我如果对她不好,会跑的。”陆临意挂着笑,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着。

许岸的一颗心被裹得?热乎乎的,托着腮看着他。

明明已经是奔四?的人,偏生一副好皮囊,好像也并未见他在护肤这件事情上下多少?力?气,却偏偏看不出多少?褶皱。

白皙的很。

眼眸还是初识时的那般深邃墨黑,看不清深处的情绪,但有?爱,看她时,是浓郁的爱意。

许岸嘟囔着,“我上次来这边,还是跟着季老做项目,好惨烈,晕船晕的我吐了?许久。”

上次来圣灵群岛时候的惨状也历历在目,头晕目眩的在酒店足足躺了?两天,本就瘦,那段时间几?乎掉的没有?半点肉。

所?以?这次最初计划来澳洲时,许岸打消了?一切施宁要去群岛的计划。

陆临意的手指力?度加了?深,笑意也越发的浓,“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季老告诉你的?”

许岸有?些茫然,那段时间应该是两个人的分手期,陆临意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圣灵群岛的事情。

“娇娇,”他抬眸看她,眼眸里有?笑意,也有?认真,“你生病的那次,我来过,就坐在你入住酒店的楼下。”

许岸几?乎是惊雷似的震撼,一双眼睛瞪得?幼圆。

“怎么会?我生病的很突然,你一直在澳洲吗?”

再?详细的事情,陆临意没有?说,只是笑着,手指从小腿向下,在许岸纤细白皙的脚腕上揉搓着,“施宁和我说你病了?,我那时候有?些急,就赶了?过来,后来看到你没事,也就回去了?。”

一句话的事情,许岸却可以?想象,他花费了?多少?的精力?。

单单是从北青市直飞圣灵群岛,也要十几?个小时,更别说各类证件、航线审批,时间折腾,绝非易事。

许岸的眼眶有?些泛红,人向前,微微拥住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了??”

陆临意看着她,拇指上前,轻轻划走隐隐落下的泪珠,把?人放到自己?的腿上,半搂着,“我那时候胆小,怕你拒绝我,怕吓到你,又觉得?事情没有?处理好,我贸然告诉你我来了?,对你是负担。”

“我的娇娇有?一颗翡翠玲珑心,我要照顾好她。”

许岸几?乎是把?双唇和泪滴一起送到了?陆临意的唇畔。

她现在早就不怀疑陆临意对她的爱,却从未想过,那段分开的日子里,不光她一个人备受折磨,他也一样。

时时刻刻的,从未停止过的爱着她。

双唇交叠,呼吸绵长。

许岸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轻轻拨动肩带,就让它彻底剥落。

绸缎似的瘫在脚下,变成了?一片华丽的白色银光。

陆临意的指尖从她的胸前拂过,一路向下。

明明已经在一起那么多年,却好像除了?更加了?解彼此敏感的地带,没有?丝毫的疲倦。

许岸勾着脚,腰背拱起,却又怕山楂听到,饶是他们在套间的外面?,也还是克制着哼咛。

带着些偷/情似的刺激。

陆临意被她绞得?生疼,牙齿轻咬住她的耳垂,“娇娇,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他们这趟行程热闹。

单单是澳洲的动物园就去了?六家。

山楂对所?有?的动物都颇有?兴趣,看不倦似的,以?至于陆临意琢磨着,等到山楂再?大一些,要带她去东非看动物大迁徙。

施宁惦记着海边的比基尼,钱多多则只想大快朵颐的吃海鲜。

因而后半程的行程则在海边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