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开了口,露出整个白皙的腰际,腰身本就窄,盈盈一握,仿佛只有碗口大小似的。

偏生是嫩黄色,绸缎材质的裙摆,把人衬的越发的白,像剥了颗的蛋,让人平生多出一抹惊艳的怜惜。

惹得丁悦然高呼,恨自己不是男人。

最后还是化了淡妆,描眉涂红,缀了层薄薄的杏色眼影,在?五彩斑斓的灯影交织下,看不分明。

人却明显由刚刚素净寡淡的模样,增了艳色。

出来时?,几乎是全场瞬时?的倒吸气。

都知道许岸漂亮,却不曾想,竟然这般明亮耀眼。

傅一洲一双眼睛看的直,险些要说两句什么,被丁悦然一双眸子瞪了回去,立刻换了口风,“许岸是真漂亮,不过我?还是喜欢我?们然然这样的。”

“话说,”傅一洲挑了个眉,“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看到那边穿着黑色衬衣唱歌的那个了吗?那是我?哥们,有钱,帅,还专一。”

许岸闻言偏头,当真看到有个男生握着麦在?唱Eason的《苦瓜》。

“真想不到当初我?们也讨厌吃苦瓜

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愈来愈记挂

开始时?捱一些苦 栽种绝处的花

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青春的快餐只要求快不理哪一家

哪有玩味的空档来欣赏细致淡雅

到大悟大彻将虎咽的升华等?消化学?沏茶”

她突然想到,去年的圣诞节好像也是他?,捧着麦,唱着同样的《圣诞结》。

同房间有个女生被唱哭,啜泣声记忆犹新。

许岸偏眸回来看向傅一洲,眼眸亮晶晶的,看人的时?候,越发显得真诚,笑着应他?,“我?不喜欢太专一的人,毕竟被评价为专一的人,大概都会个不能?忘的人。”

他?唱了那么多的苦情歌,不适合她这个同样苦涩的人。

傅一洲立刻添了句话,“范峥真的非常好,他?就谈过一个女朋友,分手到现在?已经五年了,前?几年确实难忘,现在?忘了的,真的。”

许岸抬眸去看他?,唱到动情处的时?候,眼眶会红,哪里?是忘记了什么的人。

丁悦然还想说些什么,看着许岸认真的模样,不死心的加了句,“你真的不打算重新恋爱了吗?他?真的挺好的,比陆先生年轻那么多。”

可不,比陆先生年轻,还比陆先生痴情。

这么多的苦情歌唱下去,只怕陆先生一首也不会。

可也只笑着,开了酒水单,可从?头翻到了尾,不由得“咦”了一声。

钱多多坐过来,“怎么了?”

“之前?喝过一杯Toute la vie,难道是换酒水单了?没有了。”

许岸念念不忘的东西不算太多,南苑的山楂乳酪球算一个,端方?的这杯Toute la vie就算另一个。

是想一想就会勾起馋虫的美味。

钱多多了解她,能?让她问出了的,必然是当真难忘的,于是直接喊了包间服务。

来人看起来是个比他?们还要小的男生,个子高,脸却嫩,一双眼眸青涩,穿着与年龄不算相仿的黑色西服套装,俯着身问道:“您需要什么?”

“Toute la vie还有吗?”钱多多说的不算标准,年轻的侍应生也没太听?懂。

满目茫然的望着她们。

许岸只摆了摆手说没关系,“很早之前?你们店里?的一款饮品,没关系,不需要了。”

“我?给您下去问一下,或许是某个老师的隐藏菜单。”

许岸还想拦,却又放下了手,好难得来一次,万一当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