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异味,还带着股淡淡的阳光晒过的气味。
阿力想,他新结交的这个亚雌兽实在太独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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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星空无垠,夜幕黑沉沉的,半睡半醒的余白并不知道自己在兽人眼底是怎么样的。
恍惚之间,他好像梦到了从前的些许画面。
余白并非蛮荒大陆的土著兽人,而是半年多以前来到了这里。
他生在华国南方边陲的一个小乡村里,身体打娘胎出来时就不太好,十岁那年被诊出骨癌。
父亲在他十一岁的时候离开,母亲和外公艰难地拉扯他长大,期间去过数次医院,本就勉强度日的小家庭愈发拮据窘困。
为了缓解经济压力,余白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调养身体。
母亲辗转县城打零工,外公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两人平日挣得的钱几乎都用在他身上。
十八岁那年,他身上的癌细胞还是扩散转移了,医生语重心长地劝他好好考虑。
望着日趋年迈的外公和两鬓早生白发的母亲,余白知道自己的病情拖累了家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