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尔放下碗,把洗过?澡的兽侣抱在腿上,手掌包着两只手,搓了搓:“有心事?”
又道:“在想塬族的兽人??”
余白微微点?头。
他望着头顶的星云:“霍铎尔,如果当?初我们坚持把所有人?都?带走,会不会就?不用死那么多人??”
“老族长和祭司虽然思想有点?顽固,不过?本性不坏,都?是?为了塬族部落。”
霍铎尔言简意?赅:“我们说服不了所有兽人?。”
既然如此,守护好最重要的就?足够了。
余白再次轻轻点?头,清楚自己?的想法有点?天真。而?且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去纠结也于事无补。
他心不在焉地漱完口,身子一轻,被霍铎尔抱在胳膊上。
“霍铎尔……”
余白抓住对方散在肩膀的头发?,紧接着天旋地转,被抛进兽褥垫子里。
霍铎尔随身压上来,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亲了亲余白微皱的眉心。
“白,别?想那些。”
余白还想开口,嘴唇刚动,便被封住。
一条腿抬起,高高挂在健硕结实的肩头上。
他微微蹙眉,只见被撩开的衣摆下撑起一截,清透的眼瞳里倒映出越来越明显的起伏弧度。
为了转移兽侣的注意?力,霍铎尔只好身体?力行。
让他的白累得睡着了,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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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落在地板上, 余白双手?搭着盖在肚子上的薄毯,掀开朦朦胧的眼,盯着光束里漂浮的尘埃恍了好一会儿神。
这两年他很少在入秋时有这样闲暇的一刻, 所有人, 包括他都?忙忙碌碌,所幸一切都?是值得的。
今早, 他撑着酸懒的身子出门, 将安置在部落的塬族兽人看了一遍,正午前被霍铎尔接回家,吃过午饭, 觉至此刻。
门口的帘子被人掀开, 霍铎尔拎了壶烧好的水进屋, 看他醒了,走到床边坐下, 粗粝的大掌贴着他额头来回触碰。
余白含着湿润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露出浅浅一丝笑意。
他握住霍铎尔的手?掌,按在脸颊上。
“怎么这会儿就?在家了?”
看桌上的沙漏,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
按照往时,霍铎尔应该还在外面忙才对。
“晚上部落举办篝火会,为迎回来的族人庆祝。”
霍铎尔的掌心先贴着兽侣软滑的脸蛋摩挲, 接着探至薄褥,揉了揉他的肚子和腰肢。
“我?伺候你洗澡,还难受吗?”
余白耳根微热, 手?虚虚握成拳头,不重不轻地往兽人的胸膛砸去?。
“你、你昨晚力气太大了……我?都?叫你轻一点……”
霍铎尔纹丝不动,乐得被他的白这样“打”。
“这段日子太忙了,昨夜有点激动, 对不起,白。”
余白倾起半身,脸靠在对方肩膀上,轻轻哼了哼,胳膊一伸,环住霍铎尔脖颈。
兽人顺势托起他的腰臀将他抱起,先放在躺椅上,给?他喂了片切好的果肉,接着去?灶屋烧水。
热水备齐,霍铎尔帮余白褪去?衣物,放平躺椅,替他把?头发打湿,搓了搓洗头皂子。
余白舒服得闭起眼睛,先由?着霍铎尔帮他洗头,然后洗身子,再把?晚上要穿的衣袍套上。
他并非懒惰的人,只?是习惯性地依赖霍铎尔对他这样的照顾。
这么多年过去?,白天里向对方袒露身子,还是会让他脸红。
给?余白准备了点零食垫肚子,霍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