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大门打开,出现的亚雌兽微微抬头,半眯着双眼迎接角牛兽人。
余白个子比去年长了一些,只这点?变化,却如抽开的柳条,整个人看起来柔软修长了不少,虽然和兽人比起来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
他一身?麻布质地的短袖短裤,皮肤白/皙,发梢微微凌乱。落在?髻角的碎发微微卷起,漆黑的眼眸氲出朦胧水汽,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角牛兽人呆了一下,看直眼睛,黝黑的脸升起两抹红云,因?为?晒得?太黑,倒看不出脸红。
余白天蒙蒙亮就去山上采集朝露和药草,将近正午才回来补了个回笼觉。
他回应跑来的角牛兽人:“什么事那么急?”
话是这样说,人却熟练地进屋背上麻布袋子,叫上小狼一起出门。
来找他的兽人大多是请他帮忙诊治的,余白并不推拒,能治就治,这三?个月靠着出诊换到了不少东西?。
角牛兽人边走边苦着脸解释:“白,我阿姆和弟妹都病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拉肚子,吃什么就吐什么,今天阿姆没力气,只能躺着,完全起不了身?。”
角牛兽人一家住在?部?落边缘,这几个月来找余白医治的病患,无论住在?城内城外?,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小狼穿过部?落路道,昂起脑袋嗷呜嚎叫,抖了抖蓬松厚实的毛,引来兽人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