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颚勾帮他翻身,力度完全是试探性的,密切观察着虫母的反应。可怜的人类显然被吓坏了;他被对方温柔地放置在菌毯更厚一些的地方,被几只颚勾不断轻轻检查着身体,显然是在寻找他身上哪怕是一点点最微小的伤口,或者是血迹。
它们的母亲刚刚才从睡梦中不安地惊醒过来。在锋利的狭长颚勾下,传来它们柔软的小虫母剧烈心跳声...青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震颤,甚至是呼吸起伏,都能顺着那几根微微震动的骨状颚勾被精确捕捉到,不会有一丝的遗漏。
年轻的虫母‘汩汩’地流了好多水。他的大腿不停发颤,在那些狭长颚勾的不断摆弄下不断抽泣着,显然已经是惊惧到了极点。
颚勾锋利至极,但只是轻轻划过虫母颤抖的雪白肚腹。在对方凹下的娇嫩肚脐上掠过时,虫族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小心检查着什么一样。最柔软的致命处,在骤然间被迫完全暴露出来的感觉太可怕了...青年湿漉漉的脸上还淌着泪,但已经不敢出声,只是怕得浑身直抖,就连啜泣声都被闷声咬在唇里。
似乎是察觉到颚勾下对方的不安,那只虫族的口器中很快发出了具有安抚性质的‘刺’‘刺’声。几片骨片互相摩擦着,不断发声,像是在温柔哄他。它们的虫母还没完全醒过来...这场磁暴短暂地让整个巢穴都陷入了沉睡。
这本来是件好事:自从某个时候开始,它们的母亲就很难入睡了,只是每天每夜都哭着,连休息也休息不好,只有在每次交配或是生产之后,才会因为过分劳累而稍稍睡着一会儿...但更多时侯,连在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它们的母亲也无法入睡:无论是怎么哄,换各种姿势怜惜地抱他,都不能让满脸泪痕的青年勉强得到一点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