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没什么语气起伏:“你爽够了,该我了。”
他说着退开来,仰面坐在床上,用手指仔细撸动自己的性器。不像在自慰,而像是在做什么一丝不苟的工作,他的甚至上半身还穿着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颗,只有衣角已经被体液蹭湿了。深红色的阴茎顶端渗出前列腺液,淫秽地糊在他手上。他刻意把两腿张得足够大,让江禹可以看清所有细节。
江禹避开严峥看他的目光,眼皮半阖起来。他轻轻喘气,他下体已经硬得发疼。江禹知道严峥就是想看他现在的表情。
“妈的。”他咒骂一句严峥的恶趣味,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确实需要严峥。
“你早就想把我按在床上操好几个来回了吧?在我这装什么柳下惠,傻逼。”江禹嗤笑一声。他的挑衅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严峥也轻笑一声,继续用手撸着自己的阴茎,喘息着盯着江禹。严峥在干人的时候不太说话,更不喘息,他只在这种时候喘,全是为了引诱江禹。他低喘的声音让江禹切身想到,如果那双手撸上自己没人安慰的性器会有多爽。严峥的手很热,手指足够长,可以拢住他的性器,自上而下地搓弄它,让他射出来。
严峥的呼吸碰在江禹脸上,湿热。江禹才发现自己因为激动而有些缺氧,他张嘴喘气,但这空气都是严峥呼出来的。他想骂人,凭什么自己连空气都得吸他剩下的。严峥用黑色的眼睛盯紧他面上因缺氧和激动泛出的异样潮红,他认为严峥的眼神确实在说“我想操你”。
江禹抬眼看到严峥皱起眉头,龟头已经全被前列腺液沾湿,估计他是快要高潮了。江禹无意识地拿两只光着的脚在床单上踩了一下。
严峥似乎预料到了,依旧慢吞吞地撸动自己,他在等着江禹开口。
“行了,”江禹不想再忍了,“操我吧。”
“不,不行。”严峥不动作,只凑近他的脸,吮吻一下他的嘴唇。他也没有理会江禹伸出的舌尖,似乎只想进行一个单纯的、不含肉欲的、短暂即逝的吻。
江禹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他最不喜欢被人控制。他将身体往前倾斜,暧昧地贴上严峥的脸,随后用力把额头撞向他的鼻子。“求、你、操、我,”他一字一顿地说,“求你。”
严峥抹去涌出来的鼻血,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江禹咧开嘴,声音沙哑地补了一句:“嗯?严哥?”
严峥知道江禹在试图激怒他,又用些示弱的词语欺骗自己掉入他的陷阱,以此为乐。他弯下腰,把江禹从床上搂抱起来。
“你他妈.....!”江禹没稳住,差点掀到地上去,“严峥,你有病真的,别用这么娘的姿势抱我。”
严峥没理他,让他趴在套间自配的办公桌上。江禹胸口贴着冰冷的实木桌子,冻得一抖。
“你太没耐心,”严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副黑色皮革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到手上,“玩点新的。”
江禹还是觉得太冷,想从桌子上下去,但一动就被严峥从后面压住。
“别动。”严峥摁住江禹的脖子,让他的脸也紧贴冰冷的办公桌面。江禹挣扎了几下,被严峥恶意撸了一把性器。他的内裤已经被浸透,阴茎高高翘起。
“操你,快点帮我。”江禹都快懒得骂严峥了。这次严峥很顺从,他感觉严峥的手完全覆上了他的性器。严峥手心的温度一般很高,但现在被皮革手套隔绝,只留下柔软又冰凉的触感。
他发出一声谓叹,把性器往严峥手里蹭,配合对方用手操他的动作。皮革手套上被严峥涂满润滑剂,滑腻又爽,他因快感激烈地颤抖着,一对黑眼睛变得朦胧。
“你他妈给我快点。”他看向严峥,眉毛皱成不耐烦的弧度。
严峥一边更快地撸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