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最后把他一直操到失禁江禹才放过他。

结果他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

“世界真是他妈的够小的。”他想。那个小零江禹也认识,叫周芜。特别的地方只有身上多了套女性器官,平时就挺浪,胆子也大,敢玩的花样很多,没想到都敢直接在公共场合开操了。

严峥把周芜摁在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用手裹住他的性器,粗暴地上下撸动,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女穴,激烈地模拟抽插的动作。

周芜爽得满脸潮红,扭动着身体往他手上坐,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厕所本来就小,淫秽的水声响得简直像在江禹耳边干。

“严峥...严峥!”周芜往严峥身上蹭,“严哥干得我好爽......”

严峥头一偏,避开他凑上来的嘴唇,手上毫不留情地继续。“别动。”他屈起一根手指揉弄他柔软的阴核,手指在他内壁刮了一圈。这刺激太大了。周芜喘了一声,潮吹了,水喷了严峥一手。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拿到水龙头下面冲洗,周芜还没从快感里缓过来,在后面急促地喘息,严峥却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解开。

“严哥....插我。”周芜从后面贴上他的背,手摸到前面想去解开他的拉链。严峥没有勃起。

江禹好笑地发现周芜此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又很快恢复正常,似乎是怕严峥看见。

“妈的我笑个屁啊,”江禹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被酒精冲傻了,“我在这看活春宫算什么傻逼事,真是闲的。”

他其实早应该走的,但他已经勃起了。

操,这傻逼病。以往他绝对能靠意志力忍下来,但现在脑内却叫嚣着想把阴茎狠狠地插进哪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