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对自己这将近一个月的训练成果很满意,他是自恋的,他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

今天吃饭训练全部完成了,那就剩睡觉了……

他披散着长发,没穿内裤,随便套了一件盖过屁股的宽松的T桖,露着两条光洁修长的白腿,走出卧室,敲响了那间紧闭的房门。

“门没锁。”

里面传来的声音清冷磁性,沈煜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了屋。

桌边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绸面睡衣,戴着斯文的银丝框架眼镜,发丝半干未干地垂在额前。他正坐在皮质的软椅上,认真地提笔书写着什么。

见到沈煜后,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转动软椅,淡声道:“过来。”

沈煜自知躲不过,识趣地跪在地上朝男人挪爬了过去。

白天训练的疲累要怎么缓解呢?当然是晚上操沈煜这个治愈系异能觉醒者了。一向不合的三个狗东西在这种事情上,倒是出奇的默契。

于是,沈煜一三归沈珂,二四归方珏,五六归谢泽奕,只有周日他才能活着喘口气。晚上还得提防着方珏偷偷爬床,包括沈珂突然抽风,大半夜失魂了一样,在对面房间里又砸又撞,吵得人不能睡觉。

该死的,今天他妈的又轮到谢泽奕了。

每次跟这性癖诡异的粗暴虐待狂做一回,沈煜都认为自己好像在刀山火海走了一遭,偏偏他还只能配合,按照计划继续扮演他在性事上的乖巧与臣服。

沈煜跪伏在谢泽奕的两腿之间,对方褪下裤子,那根炙热粗大的性器就倏地弹打在了他的脸颊上。他咽了口口水,熟能生巧地张开唇瓣含了上去。

两腮吞吸得泛酸,谢泽奕的鸡巴却还在往他喉咙眼里捅。那双冰冷的手一只抚上他的脖颈,按在了他的喉结上,一只扣在了他的脑后,安抚似地摩挲。

“顶到这里了呢。放松。”

沈煜的眼尾沁出泪花,再怎么放松也还是忍不住被戳喉咙而产生的阵阵呕感。

突如其来地裹夹使得谢泽奕舒爽地眯起了眼睛,放于脑后的大手蓦地扣紧,按着沈煜的脑袋冲撞了起来。

沈煜被控住脑袋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嘴巴,晶莹的唾液从唇边溢出,那细长的液丝随着谢泽奕的撞动抽插而晃落。

他强忍耻辱难堪的表情,直映入谢泽奕的眼帘。

沈煜并不是个能忍的性子,最近真是太一反常态了。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可那双眼睛里无意间透露出的神情,明明是凶狠的。

爽吗?看着之前张牙舞爪朝自己呲牙的小猫,如今只能老老实实地跪伏在自己身下,任由他凌辱玩弄。当然爽,甚至爽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爽得让谢泽奕的灵魂都在战栗,心脏快要跳跃出了胸腔。

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与不甘在他心底油然而生。虽然说不清,但日复一日下来,谢泽奕还是渐渐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

假的都是假的,臣服是假的,乖巧柔情是假的。沈煜的算计与敌意太明显,所以他才要更变本加厉地试探出他的底线,逼他先卸下伪装露出马脚。

对。假的。他不允许自己失控…

深喉口交这种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沈煜脸色憋得涨红快要窒息时,谢泽奕抽身离开了他的嘴巴。

大口喘息咳嗽的沈煜眼前一花,人又被谢泽奕甩到了大床上。手腕一凉又一紧,一副银色的手铐锁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捆在了床头。

桌面上的台灯散发出淡淡的灯光,眼前的男人,一半暴露在昏黄光亮,一半隐匿夜色黑暗。他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薄唇勾起的冷漠弧度带着刺目的恶意,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仿佛山雨欲来,天欲塌,城欲摧。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