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不敢掺和。”
“不行,你必须要知道。”慕霖还是很犟:“我和慕麒,很早之前就在吃控制情绪的药,也要定时看心理医生。”
蔺元清有点想捂耳朵,没来得及。
慕霖还在说:“躁狂症,双相情感障碍,我和他十二岁的时候确诊的。我们一直在吃药,努力做两个正常的人,融入这个社会。但是,他要打比赛,要尿检血检;我是因为吃药之后有副作用,记忆力下降,会影响我考试,所以我俩前段时间偷偷把药停了。”
蔺元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像个傻子似的看着她。
“我们,我们不是正常人,但是很努力想做正常人。”慕霖说着,泪珠一颗一颗掉下来,砸在渐渐冷掉的咖啡里:“我哥说,他对你动手了,但是具体没说伤得多重。他叫我不要管了,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
蔺元清说:“左侧肱骨骨折,不太要紧,挂了两个月石膏就好了。”
慕霖没想到这么严重,呆了。
她才察觉到自己这次来,到底是有多突兀和没礼貌。
她慌乱地擦着眼泪,脸已经彻底羞红了,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元清,我真的没想到是这么严重......我叫他过来给你打一顿好吗?我保证他不还手......我真的没想到这么严重,对不起元清......”
蔺元清叹气,轻轻按住了她到处找纸巾的手,直视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没关系,真的没有关系,你不必为他道歉,我也不会怪你。”
慕霖又讷讷道:“那,那你,他......”
“我也不是很怪他,但也不会再原谅他。”蔺元清说:“我们两个是真的不合适,哪里都不合适。他很危险,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在他面前没有还手能力。他就算把我打死了,都没有人敢给我伸冤。”
慕霖无言以对。
“我赌不起他对我那点感情,能有多少克制,能不能在他脾气上来的时候管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