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次,都是那个弱小、无能的姐姐。

她好恨。

“有没有人啊......”她几乎痛哭:“救救我们啊......慕家非法拘禁,有没有人来救救我们啊......”

她的肩头被人小心地拍了拍,吓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嗝,哭声也戛然而止。

她僵着脖子慢慢抬起头,透过泪水的幕帘,看见了一双和她一样难过的眼睛。

“是发生了什么吗?”她听见来人小心翼翼的说:“我能帮你吗?”

安煜看了来人半晌,猛地握住了那双手。

天色昏暗如幕帘垂地,一声闷哼从厚重的丝绒之后溢出,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息,似乎有无比艰难和痛苦的什么事在发生。然而灯光影影绰绰里,纠缠的剪影又如鱼水交融,绞缠如两根并蒂而生的藤蔓,几乎要杀进彼此的身体里。

慕麒颧骨上的血印未消,嘴角又再添新上。皮肉绽裂之间,血珠慢慢的落下,但他浑不在意,只是一记又一记挺进得更快,如疾风骤雨揉乱落红,汁液横飞之间,身下人劲瘦而白皙的一截腰如夜空之中的弯刀,生生要将他的心头血全绞杀殆尽。

蔺元清被操得腰软腿酥,本就特殊的体质这段时间简直被操开了花,流得几乎脱水。但他死死的咬着枕巾,猩红的唇含着雪白的牙,亮得如剑锋的眼睛全是恨意。慕麒钉他钉得越死,他掐在对方脖子上的手就越重,虎口完完全全钳制在对方的喉结,将那根气管掐得几乎扁了,完完全全是要将慕麒往死里掐的架势。

慕麒仰起头,被掐得几乎背过气去,才舍得放下捏着对方乳头的手,攥紧了他的手腕,却也舍不得将那截手腕扯下,而是握在自己手心里捏紧了麻筋,只叫他无法再用那么狠的力气。

两个人双双倒进被褥里,肉杵玉液横飞激流之间,底下人绷紧了腰腹,身体僵了半晌,另一只手几乎将被面扯破,颤抖了好几秒,终于还是猛地松手,如玉一般的小臂脱力的垂在了床沿。

慕麒也伏在他身上,齿尖将那处咬出一个泛起血红的牙印。良久,估计身下人力气恢复过来,自己又要挨一记耳光,他才默默爬起来,拿过湿巾一点一点仔细拭着。

“我下午要出去,警卫会多安排一班。”他放下湿巾,低声道,掌心覆在对方赤裸的腰间,轻轻揉着那一段酸痛的皮肉:“我爸很忙,这段时间不会回来,但是你不要乱走动,别引起他的注意。”

蔺元清冷冷一笑,笑得慕麒心头一痛。

他沉默了几秒,又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先记着,我会想办法的,你再信我一次。”

这句话他这几天已说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