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此时敲门,即使站在门外,也会被扑面的浓烈情欲气息吓得止步不前。

但不会有人敲门。

这栋房子隔绝了外部世界。房子里,只有一个进入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被强制发情的Omega,昏天暗地性交。

晚上的某次,方青宜被操得尿失禁了。

他垂低眼睛,注视黄色液体从自己股间淌出,突然崩溃大哭起来。

“不做了!呜呜,不做了……我坏掉了!”

他泣不成声,双臂瑟缩抱住膝盖。床单上沤着大片尿液,看起来狼藉不堪。闻驭毫不介意地把他抱起来,走进浴室,帮他冲洗腿上尿液,手指插入对方饥渴吐水的小洞。

“怡怡,你的身体不是这么回答我的,你下面吃得我的手指好紧,骚水流个不停。”

“不做了,呜呜呜,不做了。”方青宜不停摇头,哭得伤心极了,下面却仍淫乱痴缠Alpha的手指。他心生对欲望的恐惧,再也没了平素的清冷高傲,退化成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看他哭得伤心,闻驭没有再做,但整个晚上,他都把阴茎埋在方青宜体内,没有拔出来。

翌日清晨,阴茎生理性勃起,方青宜体内那根半软的东西充血硬胀。闻驭把方青宜翻到正面,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架高他双腿,以传统体位抽插起来。

方青宜迷乱地震颤、尖叫、潮吹,甚至死死缠紧Alpha,不知痛地死命刮擦自己渴望射精的阴茎,屁股扭动着贴合闻驭胯间,渴求被愈加粗暴、凶狠侵犯。

长时间性交,导致他私处呈现病态艳红,高高肿胀起来。闻驭射过后,从他体内离开了一会儿,不等他缓过劲,突然又插进去,灌入另一股温热液体。

方青宜哀叫,肚子胀得要命,空气里弥漫与精液不同的燥气。是尿液。闻驭把自己的尿液,如动物标记领地,一滴不漏灌满方青宜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