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食方青宜后颈,稍微退出方青宜生殖腔,碾动层叠吸吮的内壁。怀中Omega的呻吟开始抑制不住变调,臀部过电一般颤抖,渐渐产生本能情欲,翘起的阴茎不住溢出莹亮液体。
方青宜的腺体在Alpha的强行刺激下,缓缓激活了。
他开始释放微量信息素,也逐渐感知到闻驭剂量高到异常的信息素。
隔着卧室,房间外传来很重的砸门声。
“操他妈混蛋!开门!你他妈放开他!不然我报警了!”陆临野嘶吼道,拳打脚踢地重重砸门。
闻驭把胸膛从方青宜背脊移开,嫌吵地皱紧眉头。
他找了找,从浴缸一角捡起掉落的手机,把仍然硬胀的阴茎从方青宜体内抽出,抬腿跨出浴缸,拨通了一个号码。
闻驭做的时候没脱衣服,只是把西裤拉链扯下来。此时紫黑狰狞、青筋盘虬的阴茎还高高翘起,沉甸甸贴在小腹上。他就用这样一副粗俗、野蛮的姿态,对电话那头说:“罗平,到九层来,把走道上乱喊乱叫的小孩弄走。”
“……弄去哪里?”闻驭顿了一下,语调蓦地阴冷。他想起方青宜脖子上的吻痕,幽幽说:“找个没人的地方,拔掉他几颗牙齿,让他知道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方青宜脑子轰地一空,浑身急出冷汗,再也顾不上与闻驭较劲,从浴缸爬出来,发软的双腿往前栽倒,膝盖摔到地上。他没力气站起来,狼狈爬到闻驭腿边,扯住Alpha裤腿颤声喊:“不要!我跟你的事,不要把陆临野扯进来!”
闻驭气息一静,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仰头哀求他的方青宜。
方青宜竟为维护另一个Alpha,放弃一贯的冷傲,跪在地上如此苦苦哀求。
他情绪坠入黑色深渊,捏起方青宜下颌,从上而下俯视地上的妻子:“怎么,心疼你的小情人?”
方青宜知道闻驭真干得出让人拔掉陆临野牙齿的事,急得混乱摇头:“闻驭,你相信我,我没跟他做……我真的没跟他做!我跟你的事,跟他没关系,你不要弄他!”
闻驭垂下双眸。
方青宜焦虑喘息着,平素被衬衣西裤裹得颀长的身躯,此刻在松垮浴袍里大片敞露。胸口的两粒小乳在冰凉空气里红肿挺立,白皙长腿上布满方才性交的瘀痕与体液。
腺体猛地席卷剧痛,神经都似乎要拽断,闻驭呼吸一窒该死的,他渴望Omega的信息素。
渴望这个Omega的信息素。
过了没多久,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砸门的动静停止了。
方青宜大骇:“闻驭!”
闻驭黑色长睫垂着,遮去眼底的暗色。他抬手覆住方青宜眼睫,擦拭掉对方的泪水,指腹沿Omega的鼻梁、嘴唇往下,捧起那张缺乏血色却依然美丽的面庞。
闻驭神色模糊,散发腥膻气息的阴茎抵在方青宜唇角。
“怡怡,自己吃。”
方青宜意识到,闻驭不是商量,是命令。
他不能反抗。
方青宜一咬牙,抓着闻驭裤管,支撑自己变成跪姿,把脸埋进闻驭跨间,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巨物。
闻驭呼吸陡沉。
方青宜含得非常困难,那东西尺寸太大,把他整个口腔塞满都不够,几乎要捅进嗓子眼。他含着这样一个散发腥热的物事,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方青宜很快流下生理性眼泪,笨拙吞吐几口,便扭过头渴求新鲜空气,身子刚刚一动,后脑勺突然被扣住了。
闻驭把方青宜的面庞按入腿间,下身挺送,迫使其更深吞吐,火热之物不断贯穿,烧痛感填满口腔和喉咙,方青宜差点干呕出来。
方青宜全无经验,帮人口交的动作近乎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