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得极深,刺激到敏感点,方青宜颤栗着发出尖叫,身子在闻驭怀中痉挛。闻驭照着他前列腺碾压,体液被刺激得沿股间不住流淌。方青宜承受不住,脑海发空,口水从张合的嘴角流下。他抖得如濒死的鱼,刚刚一挣,就被闻驭手臂反扣嵌回怀中。闻驭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一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转过脸,迷乱疯狂地接吻。方青宜的身体被抽插得摇摆起伏,扑哧扑哧的淫响从交合处传出,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毯子也从两人肢体滑下,跌落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白雪纷纷扬扬,像也渴求温暖一般,扑入室内。但可怜的雪花承受不了那份温度,在壁炉释放的热意里很快消解、死亡。临死之前,一朵朵雪花幻化成一只只眼睛,窃窃私语地旁观房间里,人类Omega与Alpha缺乏节制的交媾。
不知何时,方青宜被闻驭压在了地毯上。他被操得意识模糊,电流从小腹往全身传导。Alpha的阴茎像是撕咬他下体的野兽,他本能畏怯,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逃离那种被Alpha信息素掌控,几乎丧失人性的快感。闻驭抓住他脚踝,把他拽回身下,换成正面体位,掰开他双腿,不知餍足地再次顶进去。
方青宜嗓子哑了,叫不出声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混呜咽。他浑身浸在欲望的汁水里,原本清冷禁欲的脸被情欲抹得混乱不堪。平坦的小腹伴着闻驭的抽插,凸起又凹陷,隔着单薄皮肉,形成粗长性器移动的形状。体内被反复胀满,五脏都要从嗓子眼呕出,就在方青宜快高潮时,闻驭突然停下来,埋在方青宜体内,抚摸方青宜被汗水浇透的乱发,喘着粗气说:“我射进去好吗。”
这些日子,方青宜与闻驭做爱,往往做到后面,闻驭就没再顾得上用避孕套。方青宜浑浑噩噩想,自己反正不能怀孕,其实闻驭用不用避孕套,或者是不是内射,又有什么关系?
他渴望高潮的冲动被强行阻断,穴内空虚得厉害,死命夹着闻驭阴茎,语气发抖:“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方青宜被操得求饶的模样,令闻驭发自内心的涌动一股占有的兴奋。他俯下身,咬了咬方青宜的唇,抓着方青宜两条腿,往前大幅折起,牢牢固定在肩上。
闻驭疾风暴雨地抽插,顶得方青宜股间不断喷水,一股热意同时也涌入方青宜体内。方青宜瞳孔收缩,情动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绝望又快慰地嘶叫出来。
热意持续射入,不住地往某个容器里灌。小小的入口被Alpha茎根锁住,射出的精液悉数被柔嫩容器吞吃,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闻驭射进了他的生殖腔。
Alpha的精液量很大,而他的生殖腔因为发育迟缓,几乎与Beta的一样,躲在体内深处,维持小小一团。生殖腔难以承受Alpha不断射出的精液,腔壁被撑得透明,隔着肚皮鼓起来,似乎都能听见水液晃荡的声响。
“够、够了,停下来,要坏了,要弄坏了。”方青宜摇摆脑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眼泪大颗地掉落。生殖腔性交可以带来灭顶快感,这是生理的本能。方青宜逃避不了这种本能,就像逃避不了他对闻驭多年的暗恋。他在快感里又泛起一阵抽痛。他不明白闻驭为什么要射在他的生殖腔里,射在一个腺体不正常,不可能受孕的Omega的生殖腔里。
闻驭没有接受他的哀求,把精液全部射干净,才缓缓抽出。但他还是把他的一部分放在方青宜体内,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靠沙发坐在地毯上,扯过毯子把方青宜仔细捂住。
他伸出舌头,舔掉方青宜面庞的眼泪,眼泪又落下来,他便再次舔干净。闻驭似乎有无限的耐心,不停地替方青宜舔去眼泪,直到对方停止哭泣。
“怡怡,你看,下雪了。”闻驭在毯子里抚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