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恭恭敬敬道:“贱奴谢主人赐罚!”

叶霄非常珍惜他现在所拥有的“贱奴”这个地位。对于叶霄而言,比起如今处境,更可怕的是她无情转身弃他而去,连他的主人都不屑当了。

于是接下来的三日,全身赤裸的叶霄被墨莲装在一个带有气孔的人型箱子中。

那个人型箱颇为精巧,且似是为叶霄量身打造的一般,与叶霄身体非常贴合,导致叶霄在里面无法动弹一下,完全被束缚。

人型木箱从外观上看着,像一个双手高举呈“投降”状的木头人。

木箱的面部没有五观,这是为了彻底封锁箱内男奴的五感,剥夺他们的视觉,听觉,等与外界的关联。

只在高挺的鼻子下端存在通气孔儿,用于维持箱内男奴的生命。

区别于其它箱奴束具,这个木人的口部并没有用于喂食的孔洞。

这也是墨莲特意安排工匠的。

她在多年前令木神打造这个精巧的调教用具时,就已经考虑到,用它惩罚他时,为了加速他的物化,淫器化,她甚至要连他享受进食的资格也给剥夺掉。

在这三日中,进食对他而言,亦将会是折磨。

她会用软管儿鼻饲的方式给箱奴叶霄喂营养液。

无论他再怎么饿馋,都休想像其他仙凡一样,品尝到食物的滋味。

木人几乎是全封闭式的,唯独除了胯间在男奴阴茎,骚逼,后穴的位置,有三个木洞。

箱奴的阴茎被墨莲从前端的木洞里面拿出,暴露在木箱外面无助地垂荡着。以供墨莲随时欣赏玩虐。

箱奴的骚逼与贱菊也暴露无遗,随时准备接受墨莲的填充或惩罚。

在这对墨莲而言短暂,但对叶霄却极为漫长的三日之内。

墨莲时而用她自己的肉棒狂捅箱奴的两个淫穴,每当它们快要高潮时,她又会恶劣地突然拨出,换他另一个穴儿捅。时而用扩阴器将他这两个淫穴大大扩张开,往里面抹春药,然后晾着它们,任它们饱受寂寞空虚之苦。

偶尔,墨莲也会发“善心”往他两穴里填上两根粗大的木势。并往木势注入她的神力助它们长久的震动不止......

而对于叶霄的贱根。

墨莲先前所说的二十针惩罚自然并非玩笑。

她在将叶霄束缚入箱的当天,就往他贱根上扎了十根银针。

而且挑选的部位都极为雕钻狠辣,光是他时时刻刻处于被迫憋水中的敏感尿口,就被五根银针扎了一圈儿。

接着,就是他最怕痛的两颗大卵子。

墨莲在扎它们之前,特意先将它们攥握在她温软的小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

一直待到箱中贱奴的娇躯不再因害怕而抖动不止时,她才突然使坏,残忍地用银针一针又一针地扎透它们。

第一天她虽然只是扎了十根,但在扎的过程中,叶霄就被她给折磨地生生痛晕过去两次。

第一次她残忍用粗大的玉米捅进他的菊,菊花儿被撑裂的痛苦令可怜的箱奴不得不醒来。

第二次时,她残忍的将一袋辣椒水儿灌入了他的骚逼,逼里的灼痛令他一整日夜都无法闭眼。

而墨莲给他扎完十针后,并没有拨出。而是任它们在他可怜的阳具上呆了一整日。

待第二日行刑时,她又坏心地特意用针瞄准他前日被扎过的地方,重复扎他贱根上的痛点。

二十根银针,整整折磨了叶霄两日。

在这两日中,叶霄所受的皮肉之苦比他之前数千年所受的伤加起来都要多数倍。

但他的心却是充实的。

他知道,主人每日来虐罚他,说明主人还是在意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