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欲色的惨叫。
白色戒环在灯光下反射出各色光芒,而带着戒指的那只细长的手,只能攀在傅穿茫肩上,不可自抑的用力收拢,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陆简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或者说他被操得一直都在高潮,湿黏的水液从甬道深处一股股喷涌而出,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更加潮湿不堪。
傅穿茫根本没有顾及陆简的不应期,反正现在不论怎样肏他,他都能爽到。
傅穿茫捞起陆简被打湿滑腻的腰身,换了个后入的姿势。陆简腿软,花穴里还绞着轻颤,压根跪不住,他用同样湿漉漉的声音哀求傅穿茫:“我跪不住,等会好不好?”
这话听起来也像是赤裸裸地勾引,尤其是陆简还用水淋淋的眼睛盯着他,这个人简直从里到外都是丰沛多汁的。
傅穿茫直接从一旁拿过枕头,垫在陆简的身下,然后不留情面的再次进入还挤弄着魅肉吐露淫液的穴道里。
不应期的进入简直就像是一场酷刑,陆简被他顶的想干呕,唾液呛湿了被子,还有眼泪和汗水一并流出。而傅穿茫因为他臀肉上沾了春潮的水,滑腻得握不住,干脆报复性的拧着那处软嫩的肉。
陆简痛呼,可是无论哭的再怎么凄惨,都只能受到更恶劣的对待。他受不住想往前挣脱,可是是跪着往前爬了一步,就被傅穿茫掐着后脖子按在了原地。
陆简被彻底压制,彻底失去自我意志,沦为欲望的最终承受者。他的阴茎在被褥间蹭弄,又在半勃的状态流出精液,乳头被掐着拉拽,肿胀的乳尖突起,几乎破皮,而每一次蹭过被单仍然会又痛又痒的刺激陆简的神经。
恍惚间,陆简有置身野兽嘴下的错觉。无休止的顶弄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甚至彻底盖过了皮肉上的痛苦,只有交合之处紧紧相贴,被填满反复肏到敏感点的快乐。
陆简眼神涣散,沦陷在傅穿茫的欲望中,皮肉相贴都能给他带来颤栗。他浑身都处于应激状态,紧绷的神经放大了每一次从尾脊骨窜上的酥麻。
脖子处的手,终于松了力气,沿着手臂和陆简的左手食指相扣,两枚戒指并在一起,而傅穿茫也和陆简紧贴,两人一起攀上最后的巅峰。
不过显然傅穿茫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抽出内射后半软的性器,陆简体内那些混杂的液体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没有力气并拢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傅穿茫把陆简抱着转到正面,看到他脸上全是水痕和红晕,不管是脸上的迷失的眼神,还是发抖的身体,无不昭显着这一场性爱给陆简带来强烈刺激。
傅穿茫伸手掰开陆简试图并拢的双腿,那个被肏得红肿穴肉外翻的口子就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上面还挂着乳白的精液,内里的穴肉蠕动收缩着把精絮往外推。于陆简而言,不过是一次还未彻底结束的高潮,而对傅穿茫而言确是一场赤裸裸地勾引。
他直接伸手两只撑开阴唇,粗大的性器再次挺入温热潮湿的穴道里。
几分钟的时间,还不足够陆简恢复清醒,而傅穿茫的再一次开拓,直接把陆简神智撞碎,快感洗刷着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不堪承受,又无力反抗,明明是两厢都愉悦的情事,现在看来却好像一场欺压。
陆简不知道被贯穿了多久,被顶着敏感点潮吹了几次,也不知道傅穿茫在自己身体里内射了几次。大量运动和咬痕肿胀的热,要把他整个烧起来,死在湿漉漉的欲望里。
到最后陆简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只有被顶到敏感点时才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低泣声,傅穿茫实在是太疯了,在他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可怖的痕迹,像是性虐待一样,却偏偏让陆简快活到崩溃。
陆简最后是硬生生被肏晕了过去,他射精潮吹了太多次,身体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