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穆思辰：大眼仔写书，蝴蝶喜欢做梦，起源喜欢忍耐，定数喜欢算命，深海喜欢藏宝，大地喜欢……

秦宙：大地喜欢希望。

第257章 交易

听到沈霁月的话, 穆思辰和系统都沉默了。

系统不清楚这一次它为什么直呼了沈霁月的名字，而不是称呼祂“精神支配者”“无瞳之月”“独瞳之月”，抑或是“墓园之月”。

或许是感受到了沈霁月身上仅有的人性, 才让系统说出了祂的姓名，也或许是曾经的“夕阳”影响了系统的程序，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 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