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打你。我们公司的写字楼,租给好几家公司,每家公司都有不同的网络,有些公司还分内网和外网,当然是自己公司雇自己的,每个公司都有固定的合作对象,写字楼怎么可能统一雇一个网络维修员?资本家哪有那么好心。”
贺飞的话仿佛醍醐灌顶,点醒了穆思辰。
如此简单的道理,他竟然一直没有想到,还在和卓怀初发消息,让他帮忙观察贺飞的状况。
“你说那个卓怀初,是谁?长什么样子?从哪儿认识的?”贺飞问道。
“以前打工认识的,比我们大三四岁,长……”穆思辰说到这里卡住了。
他不记得。
他对卓怀初只有一个“打工认识的朋友”“很年轻”“应该很英俊”“他们关系不错”的印象,至于具体长什么样子、身高如何、在哪里打工认识的,穆思辰通通不记得。
“这是怎么回事?”穆思辰松开小章鱼,对上那双清澈水润的眼睛,不由问道,“我又被谁污染了吗?”
小章鱼圆圆的眼睛顿时变成斜飞45度,整张脸像是一个愤怒的颜文字,一条触手弯曲,指向自己的脑袋。
穆思辰莫名读懂了它的意思。
“有你在,我还怀疑自己被污染了,是对你的一种不信任,你很生气?”穆思辰试着翻译小章鱼的话。
小章鱼用力点头,它没有脖子,只有脑袋和触手,点头的姿势对它而言很吃力,幸好身体Q弹,否则还真未必能做出这个动作。
穆思辰小声嘟囔:“……可我被月亮污染的时候,你也没发现啊。”
话音刚落,小章鱼愤怒的神情顿时恢复原状,眼睛圆的像是圆规画出来一样,嘴巴的圆圈弯起来,原本水润的大眼睛失去了高光,摆出一个标准微笑的表情包,但看起来十分僵硬,似乎在通过笑容掩饰什么。
穆思辰立刻读懂了小章鱼的意思,它当时发现了。
不,应该说,是小章鱼背后的祂发现了。
穆思辰遇到沈霁月后不久,姚望平便将图腾刻印在他胸前,之后穆思辰带着秦宙的图腾与沈霁月接触无数次,甚至还借助沈霁月的力量短暂地成为大眼仔的追随者。
在他试图接受大眼仔的力量时,胸前图腾都传来尖刺般的痛感,仅仅只是一个意图秦宙都能察觉到,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沈霁月在他身上动的手脚?
当时秦宙为什么没有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