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觉得舒服点了。

这样轻易地就昏了过去,储山从来没有这样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老了,身体真的大不如从前了。

再看向身边这些陌生的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蠢笨的刘秘书的面孔,储山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怕和悲凉。

连白晃晃的天花板,都叫他觉得压抑。

“打电话告诉小远,我病了。”储山说。

他老了,病了,就该有小辈守在他的床前。

刘秘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