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楼的柯基没有尾巴,在每次社交时都只能无能狂怒地抖着屁股肉,为此裴夏常常需要在社交结束后安慰一会儿在破防边缘的好友。

裴夏也不理解,主人为什么每回拔完老板的尾巴后又要装回去,而且每次插拔时,老板都会发出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虽然裴夏听不懂,但它莫名有点不好意思。

老板像个插座一样,尾巴被来来回回拔插了几十次,身下的尾巴从根部湿到了尖尖,看起来真是怪可怜的。

这还不算完,凌虐过老板的尾巴后,主人又从腿间掏出了根能一棒子打扁两只裴夏的生殖器,狠狠地戳进了大王的身体里。

裴夏倒吸了一口气小狗长大了以后,也会有这么大一根的生殖器吗?主人变成狗狗出去玩的时候,真的不会因为生殖器太长绊到脚而摔跤吗?

它低头看了看自己两条后腿之间小得像颗刚泡发的狗粮的小尖尖,彻底陷入了迷惑之中。

主人今天实在太凶,平日里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老板被欺压得嗓子都哑了,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主人,只得崩溃地求饶着:“裴衷,我真不行了,别前后一起插……算我求你……”

话音刚落,主人反而插得更凶了。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暖洋洋的味道,老板倏然失了声,原本搂着主人的腰的结实手臂无精打采地落到床边。

这让原本已经困得趴在地上的裴夏突然兴奋了起来。

隔壁楼的柯基曾经和裴夏说,猫最喜欢被同伴舔毛,据说这能让它们躁动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

裴夏决定暂时克制住对主人的恐惧,先抚慰一会儿抖得快要撅过去了的老板。

家里缺了我真是不行啊,裴夏操心地叹了口气。

它迈起悲壮而义不容辞的步子、顶着对主人的天然恐惧,缓步走到老板的手边正襟危坐,低头开始自己的舔舔舔事业。

老板的手指湿漉漉、黏糊糊的,沾了些腥膻的味道。

那白白的液体长得像水没加够的羊奶,裴夏思考了半天,心想既然主人是猫变的,那他手上这些应该就是猫奶。

但是猫奶的味道怎么怪怪的呢,似乎没有羊奶那么香甜。

想到羊奶,裴夏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了好几声,突然有些饿了。

“姓裴的,你别舔我手!我他妈还在射”

“……我一直在和你接吻。”

“等等,那舔我手的是什么?”

仍在受多重高潮余韵折磨的老板顾不得一身狼藉,哆嗦着扯下脸上已经蹭得有些松了的领带,同床边埋在自己手心里、将舌头甩出残影的裴夏对上了眼。

裴夏似乎很骄傲似的,挺起那最多二两肉的胸膛,求奖励般地望向老板。

主人和老板同时顿住了。

“天,小孩子不能看这个,会长针眼的。”老板无可奈可地揪着裴夏的后颈将它提起来,捂着它的眼睛、塞到主人怀里,“我做够了,带着你儿子一起滚出去吧。”

被一脚踹开的主人索吻未成,也懒得穿衣服,顺手捞起裴夏拎出了房间。

他光着身子泡好狗粮,把裴夏关到阳台上换了新尿垫的笼子里,上了两道锁。

“你要学会做一只好狗狗,不可以进卧室,知道吗?”带着一身老板味道的主人蹲在笼子前,隔着笼子的缝隙弹了下裴夏的鼻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由头收拾他一顿呢。”

裴夏不知道,裴夏只是一只想救救老板的小狗狗。

隔着笼子,它亲眼望着主人又推开了卧室门,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多时,房间里便传来了比之前还要夸张的动静。

裴夏心疼地抽了抽鼻子,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