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耳边传来裴衷吹得不是很标准的口哨声,稍高的音频刺激着练和豫的耳膜,诱导着他的膀胱开始收缩。

裴衷又射了一次,狭窄的宫腔里实在是盛不下这么多东西,被捂得滚烫的液体像岩浆一样顺着穴口冲出来,烫得练和豫无声地尖叫。

越过峰值的时,练和豫全身的紧绷的肌肉反而突然松懈了下来。

就像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参赛者,在撞线以后会猛然乏力,被忽略和累积的疲倦感将铺天盖地般涌上来。

“嘘”

练和豫那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冲开了有些红肿的铃口,飙射在水箱和墙壁上,马桶里却没传来任何溅起水花的淅沥声。

下半身传来淋淋漓漓的湿意,同时还伴随着针扎般的灼烧感。

练和豫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伸手去摸那一块藏在阴蒂与阴道口之间,常年被忽略的、像是摆设一般没有任何用处的女性尿道外口。

那从未开发过的地方变成了水枪出口,止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汹涌迸溅,浇得地板一片狼藉。

“我……”

练和豫转头去看裴衷,语气中充斥着从未有过的惊恐,像是在寻求一个已知的答案,“我没用过这里。”

咚的一声,裴衷直接跪下了。

作者有话说:

夕禾医生:这位患者,请问你当年是怎么克服失禁的心理阴影的?

练和豫:用更离奇的体验覆盖掉。

夕禾医生:方便详细说说吗?

练和豫:请看V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