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豫也是一样,在裴衷与他熟悉前,对方几乎是将“别来烦我”四个字写在脸上。
但只要依着这人的脾气顺毛哄,裴衷偶尔僭越放肆一些,对方也不甚在意。
但裴衷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他心想我又不是一根逗猫棒,我可是练和豫的名正言顺的恋人!
气不过的裴衷撑起上半身坐直身子,将练和豫那件下摆沾满了精液的T恤脱了丢到床下,又抓起对方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低头索吻。
“唔!”
正沉迷接吻的练和豫猝不及防地被裴衷摁着腰狂顶猛插,差点失了重心,如果不是他及时跪住了,身体里那根正在射精的阴茎恐怕是要直直地顶开宫口。
“慢点、慢点!”练和豫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架在裴衷肩膀上的手臂也抖个不停,“让我缓缓,你先别往上顶了……”
“和豫,下面一直在咬我,你还一直在滋水。”裴衷托着练和豫的屁股往自己快要冒火的性器上扣,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我忍不住了,我快昏过去了……”
他嘴上委屈得要命,肏人的动作可毫不含糊。
守卫了一晚上的宫口被冷不丁地叩开,裴衷发了狠地往上顶,还不忘把练和豫死死往下按。
那深度吓得练和豫脸都白了,推开人转过身就往床边爬。
裴衷眼疾手快地掐着练和豫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力道大到直接将练和豫操进床里、啃了一嘴床单。
练和豫吃痛地反手去推裴衷,手腕却被裴衷一把握住向后拉,将他整个上半身从床上拉起来肏。
“呃啊……啊啊……”
被裴衷以doggy style的耻辱姿势后入,深顶一下猛过一下。
练和豫被干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话到嘴边全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