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刚抵着宫口肏了几下,练和豫就用大腿夹紧了裴衷的腰,不再让他动了。

“头的部分有刺。”练和豫的脸色潮红得像刚跑完三公里似的,说两句话得喘三口气匀回来,“顶太里面的话会难受。”

“可是我好久没进去了,今天难得带了套呢,不会和之前一样弄不出来的。”

见对方有些动摇,裴衷立马把带着牙印的肩膀往练和豫跟前凑,“肩膀还痛着呢,老公……”

狗颜祸水!

色令智昏!

溺爱裴衷的练和豫叹了口气,认命地松开了夹在对方腰背上的腿。

往常做上十次,练和豫也不见得会同意裴衷顶开宫口一次。

大概是因为女性器官没完全发育成熟,练和豫的宫口极窄、极难进入。

若是裴衷一不小心射进去了,那单向阀门一般的瓣膜就会死死锁住宫腔内的精液,得废不少劲才能清理干净。

如果不是这次裴衷带了套,练和豫不会轻易松口。

宫口不是一扇打开就不会合上的门,它更像一张割了口的韧性极佳的牛皮鼓,需要外力不断地敲击才能叩开一条小缝。

但叩开缝以后还不算结束,得尽快用钝器破开怼进去,否则它将很快恢复如初。

偌大的性器又重又快地夯着细缝,顶了许久也才顶开一条小口子。

练和豫被肏得脸都快白了,下半身抖得不成样子,“操,太刺激了,不做了……”

“乖,马上就好了,疼了就咬我。”

裴衷小心翼翼地捧着练和豫亲了好几口,将手伸下去揉交合处,试图让对方放松些。

或许是顶了几十下、又或许是顶了上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