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使人仅有的传记,其中的淫乐则属于圣徒。”
口水从裴衷的下唇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无止境地漏着,在他的小腹上积成一滩水洼。
“要做圣徒,就永远别在痛苦的无穷变奏里错失任何一次机会。”
眼前人的脑袋向后昂到极致,喉结快速地滚动着。那及腰的黑色长发像冰裂纹瓷器上的花纹,错综复杂地在裴衷身上结出一张笼络住所有情欲的细网。
“圣洁是通过虔诚的歇斯底里来否定生命;圣洁是一种性质独特的疯狂。”
裴衷克制不住地嘶吼出声,脑袋在床头的墙壁上撞得不停,昂贵的枕头被他直接抓破,指甲陷在柔软的乳胶里,抓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声音。
“凡夫俗子的疯狂会在荒诞无用的举动中自行消耗,神圣的疯狂则是旨在赢得一切的刻意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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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哭声与马眼棒的颤动声同时停止,练和豫终于大发慈悲地合上书本,抹去了裴衷淌得满脸都是的眼泪,迅速将马眼棒全根抽离出来。
被扩张到暂时无法闭合的尿道,突然失去了堵住精液外溢的塞子;被磨得熟红的马眼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茫然地翕张了几个回合。
人在受到强烈感官刺激时,并不会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容易陷入短暂的植物神经紊乱状态,变得麻木和迟钝。
裴衷有点头晕,手心里沾着的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下意识地碰了碰张着口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