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碰到练和豫的胸口。
凹陷的乳头像是两颗泄了气的气球,被裴衷舌尖和牙齿推拉了几番,缓缓充满了气、膨胀鼓起。
左边的乳头被唇舌细致地包裹着,柔和的快感像水花一样溅开,麻得练和豫浑身使不上劲。
但裴衷再周到,嘴也只有一张,总会分个厚此薄彼。
被冷落的那一头像是产生了幻觉似的,也跟着裴衷的动作颤动挺立着,空虚得练和豫抓心挠肺。
练和豫急不可耐地扯开裴衷在自己阴茎上捏来捏去的手指,牵着他朝右胸上带。
“和豫,怎么啦?”裴衷抬起头问他,下唇和乳头之间牵出一条下垂着的亮晶晶的唾液丝。
好嘛,现在两边都闲置了。
练和豫没好气地把裴衷的脸按回去,黑着脸指导:“一碗水要端平。”
裴衷一直很喜欢练和豫的胸肌,软硬适中、肌肉饱满、形状优美、气味好闻……要说优点的话,裴衷能说出无数条来。
再加上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能将脑袋或者手掌埋在练和豫胸口睡了,天知道睡醒时摸到的是身边冰冷陌生的枕头被子,裴衷有多失落。
这还是练和豫第一次主动提出让裴衷玩弄自己的乳头,激动得他插在练和豫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裴衷边疯狂挺腰、边絮絮叨叨地做起了床上访谈:“和豫,你喜欢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喜欢我揉还是我舔?咬乳头的时候会疼吗?”
“操,慢点插!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