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将脸转向裴衷的方向:“我最多可以休十天,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说到这个,裴衷第一反应就是带练和豫去法国巴黎,带他去看那座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雕像。

“啊,卢浮宫,我也去过那儿。”

练和豫的用手指顶着下巴,回忆道:“我那会儿大学兼职赚了点钱,看网上说卢浮宫有一座雌雄同体的雕像,就跑去参观了。我记得是叫沉睡的……沉睡的啥来着?”

“沉睡的海尔玛弗狄忒。”

“对。”练和豫点点头,继续道:“本来那段时间我挺抑郁的呢,结果见一群又一群的外国佬围着那双性雕像‘哇’个没完,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叫我当下就想开了不少。”

“最好笑的是当时有个小孩看得嘴张得老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手里的相机掉地上了也不管,哈哈哈……”想起这个练和豫就合不拢嘴,他说:“还是我把相机捡起来塞他怀里的。”

“啊?!”

裴衷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练和豫的手臂,音量大到有些破音,“哥!”

练和豫被裴衷吵得头都有点晕,他揉揉耳朵,气沉丹田吼回去:“叫这么大声干嘛?”

“汪!”

“裴夏,你别跟着你爹一起叫!”

“哥,我和你说”

【End】

>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这些截然不同、毫无交叉的平行线强行拧成了一股异常和谐的汇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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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岁的裴衷看得入了神,就连手中的相机直直掉在地上也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身边路过好心的人帮忙捡起来塞回他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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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法国回来后,裴衷就投入了对雕塑的狂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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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八年,这份狂热伴随着他隐秘的性癖,终于投射在了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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