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跟他搭话,话里都是调笑意味,“你跟陈谨多久了?”
李寂抿着唇,沉默。
众人不满他的漠然,连连追问,更有甚者,挨到他身边来,李寂像是被火烫了下,想要站起来,却被一左一右按住了肩膀。
陌生少年不怀好意地打量他,“我看你也不像哑巴,怎么,我们几个不够格跟你说话?”
李寂焦急地往阳台看,陈谨的身影隐在窗帘后,他未能看见。
他说服自己,陈谨既然答应过只要自己听话就不会对他怎么样,不会食言的。
于是他强装镇定地回话,“不是。”
那几人见他开口,兴致更大,竟有一只手搂上他的腰,问他,“如果不跟陈谨了,陪我睡一晚,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李寂先是一怔,再是被巨大的怒意席卷,他一把拍开在他腰上的手,眼神冰寒,二话不说就要走。
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肮脏之地。
屋里的少年家境虽比不上陈家,但个个也都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能这么被李寂落了面子,一个个围着李寂不让他走。
李寂又急又惊,他如落入饿狼堆的肉,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神恨不得穿过他的衣服将他一寸寸吃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