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做的一切都是明牌,一直被掌控。

在这场由多个小局组成的大局里,谁都以为别人是螳螂,自己是黄雀,殊不知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只螳螂。

当然,大多数连螳螂都算不上,蝉罢了。

晏振想起过去涉及过的几次谋杀老幺事件,那孩子还真是命大。

“五太太被及时救走,只遭到了一点辐射,症状轻,她被老爷子送去了一间藏在偏远山里的小庙,曾经的林科院院长给她医治。”

“后来五太太回首城后复发了,老的死了,老爷子带着世上仅有的一株,没办法随意试验的药材,新药物,找到了小的。”

“而你,”

晏振藐视地一字一顿,“就是个实验品。”

客厅的空气霎那间像是被什么怪物一下吸走了,空间开始收缩变形,窒息感锁住喉咙。

季明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晏振翻出残忍的现实之后来了一击猛料,试图在季明川回去查证前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

哪怕有一瞬间不理性做出什么行动,情势都会改变。

牵一发动全身。

晏振瞪着周身笼罩杀气的年轻人,我费尽心血送你上去的,我输了,你也别想踩着我搭的桥去过你的光鲜人生,实现你丰富多彩的抱负。

脖子被掐住,晏振挣扎着吼:“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