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未知的未来始终太过虚无缥缈,他怕一些承诺和保证,最后还是会成为一场空的期待。

正好这时候麻醉的药效上来了,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他把听听和儿子的容貌全部刻在了记忆深处。

年司桓也红了眼睛,但他此刻必须保持一百分的状态,不能被感情左右半分。

于是他公事公办地道:“夫人,我们进去了。”

沈听榆含泪点头,这才缓缓松开和阿渊握着的手。

这种感觉,就像是心脏被人剥离了一大块,那种怅然所失的感觉,真的差点令她当场崩溃。

手术门被关上了。

小君珩已经在舅舅怀里了,他看见妈妈脸色苍白,于是问道:“妈妈,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