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这一瞬间觉得,做人真难啊!

“他伤得有点重,身上多处严重烧伤,现在在无菌病房里进行观察。”

沈听榆听完后,情绪十分激动。

眼泪就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不停地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间,然后在枕头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沈径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床铃。

但沈听榆趁大家不备,竟一把将手里的吊针拔掉了。

三人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沈听榆哀求道:“求求你们,让我去看他一眼,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