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心疼,而后便是控制不止地感到害怕,她给自己洗脑,“他只是在为自己争取而已。”

盛祁淮嗤笑一声,“以这种方式来争取,你不觉得可怕吗?”

或许是沈听榆微微发抖的身子给了盛祁淮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心。

他道:“上台前的人,都要签生死契,就算死在了台上,也只能自认倒霉,到头来除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全尸,便什么都没有了。”

“你胡说。”沈听榆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

而后她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想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