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一直咬到口腔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开,这下心里舒畅多了。
贺斯礼快哭了,捏着手退开了几步,凶狠地问:“你属狗的吗?”
“对,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就咬死你。”江洛一点都不怕他,警告道。
贺斯礼原本打算给她一点教训的,可余光却看见自己手背上多了一滴来历不明的透明水珠。
他怔住了,直勾勾地去看江洛的眼睛。
一片水润,他瞬间泄气了,酒也醒了一大半,有些无措地说:“不是,你打我又咬我,你毫发无损,你哭什么?”
江洛一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哭了?”
贺斯礼把手背放到她眼前,“你没哭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给我滚。”江洛想重新回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