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在野几乎不反抗,像个任由摆布的精致玩偶,只有在被操弄得厉害时才会生出一些激动的生理反应。他安静得可怕,像一片死寂的冬天。

一个星后,霍仲希带了个清瘦beta来别墅,两人先是去书房讨论了什么,接着一起来到卧房。

戚在野扭头看向他们,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任由霍仲希脱去他身上的衣裳,然后被按到塌上躺下。

beta是个纹身师,在他脖颈底部纹下一串流畅优美的字符,如果不注意看,就像一条细小的颈链戴在脖子上。

“这是我的名字。”霍仲希在他身边坐下,弯下腰,落下一个吻在他喉结上。

“莱恩.希拉礼.斯宾塞,要记住了。”

戚在野没有予以回应,默默起身穿好衣服,重新坐回到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窗外凛冽的冬风吹起枯叶与鹅毛的雪。

“京州很少会下雪呢。”一名叫泰拉的女佣拿上今日晨报来到戚在野房间,“霍先生刚走的时候说,今天会晚些回来。”

泰拉按照往常惯例,打开晨报一则则读了起来。

“国王将于近前往瑞比斯访问,当地民众为此早早做好了准备,自制数条欢迎横幅以及花束……”

而戚在野也一如往常没有回应。

这日晚上,霍仲希果然回来迟了,彼时戚在野已经睡了,睡梦间,他被一双温凉的手弄醒,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戴在腰间,紧接着是一股剧烈的疼痛。

他倏地睁开眼睛,颤抖着呼吸,用力抓住霍仲希的手臂,而对方并没有停下动作,一鼓作气将一枚顶端镶嵌着铃兰花的针插,顺着戚在野性器的孔眼,深深嵌入了进去。

戚在野忍着疼痛,低下头看,隆起的小腹下被缠绕上一根雕刻有繁复花纹的腰链,并在中间坠下一根细链,细链的顶端连接着一枚针插,而此时这枚针插已经被霍仲希送入戚在野的身体里。

针插顶端的铃兰花装饰物堵在马眼处,就像是性器上开出的一朵花。

霍仲希吻着戚在野的脖颈,湿漉漉的唇舌游移在那道纹身周边,戚在野在忍过最初的不适后又恢复了往常的默然,任由霍仲希进入他、占有他。

“难受要说出来。”霍仲希让他背过身去扶住床头上的靠垫,贴近他的耳边说道:“想射也要告诉我。”

戚在野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扶住沉甸甸的肚子,他几次想射,却因针插的缘故被迫忍下,如此反复之后,戚在野直接伸手将其拔了出来,尽管那一瞬间的剧痛让他两眼发黑,腰也塌陷了下去,但终是顺利射出来了。

霍仲希怜爱地亲吻他鬓角,把他揽进怀里笑着责备他鲁莽,“这点疼痛并不算难以忍受对不对?”

戚在野把脸埋进枕头里,紧闭着眼睛,不予回应。

隔天,除了腰链,霍仲希还带来了眼罩,这让戚在野一开始很不适应,在黑暗中,他变得十分敏感,因为有一种滚烫的东西在他背脊上流淌,然后顺着脊背流入股沟,他忍不住缩紧身体,连带着一起收缩的还有后穴,这份紧致给予了霍仲希强烈的刺,他在那层层叠叠的销魂软肉里冲撞,成功让一直沉默的戚在野吟叫出声。

第三天,霍仲希将他的手和脚戴上皮质手铐,然后用一根十字扣把四肢的镣铐连接在一起。于是,戚在野的整个身体被迫呈现出弓形。霍仲希褪下自己的领带,套在戚在野的脖颈间, 手拽住领带的另一端,一牵一引地操控他的身体。

戚在野苦于性器被针插堵住,又无法用手拔出,高潮总是被一次次打断。束缚在身上的道具让他觉得痛,可痛到麻木时,又会有一种细密的舒爽从中生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身体里交织,让他只能用呻吟的方式去宣泄。

戚在野的身体对于那些东西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