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环滑落的同时,霍仲希也射了出来,那白色浊液喷射在戚在野的大腿与内裤上,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上边。
“宾客们要走了,我也该下去了。”戚在野拱腰,方便霍仲希把内裤脱下来,对方又在卧室里寻了条干净的给他穿上。
戚在野重新系上那根湿漉漉的腿环,那上面全是霍仲希分泌的前列腺液和最后射出的精液,尽管穿着难受,但对方说房间里找不到备用的,只能先将就着用。
楼下舞会早就结束,有不少宾客已先后离开。戚在野下楼后,管家查理.金带他去了一间会客室,“有位贵客一直在等你。”
“伯爵呢?”
“伯爵与拂荣小姐在花园。”
那贵客等了戚在野许久,却并不让人去催促,“他一定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吧,有孕之人最忌操劳。”
柏木小姐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缎面礼服,搭配着同色齐肘手套,乌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颈间只带了一串莹润的珍珠项链。“伯爵的婚宴不是等闲人能参加的,我们家只有一张请柬,于是便被派我来了。我是来送礼的,看看喜欢吗?”
柏木小姐带来了两份礼物,一份是珠宝,华贵璀璨,另一份是条旧薄毯,“珠宝是爷爷和小爷爷挑的,唔,你没见过小爷爷,他最近刚从外地回来,受了一点风寒,等好起来他说想见见你。
至于这条毯子,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已经洗净消毒过了。他们说小孩刚出生时最好用旧物品,这是我唯一的旧物品,跟着我睡到了9岁,当年离开家自立门户,也只带走了它。”
那毯子毛茸茸的,上头还有太阳的干燥香气,戚在野有感受到她的用心,于是两份礼物都收下了。
“爷爷察觉到你的处境后,有试图联系你,但此时妈妈出事的消息又传来,家里瞬间乱成了一团。小爷爷病倒了,爸爸在去不勒城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哥哥分身乏术,把我叫了回去。”
她捂着脸,肩膀轻微地耸动,戚在野以为她情绪不好,可之后却见她笑着抬起了脸。
“我的大哥,即使有求于人也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我会永远记住那个表情的。”柏木小姐转向戚在野说:“我真是个恶姐姐对吗?母亲受伤、弟弟身陷囹圄,我却还笑得出来。”
“还好。”
柏木小姐挑眉。
戚在野又说:“是真的觉得还好。”他见过更多险恶的人心,柏木小姐这点小心思还算不上阴暗。
“但我对你的喜欢是真心的,你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真诚。高尚的对立面就是卑劣,而它们的距离只有一线,人们游离在这两者之间,便组成了真实的人性。”柏木小姐冲他眨眨眼,“以后你要面对很多这样的人,要小心哦,绅士也是会撒谎的。”
戚在野低头摸摸毛毯,“谢谢你。”
“听说你明天要去不勒城,一起走吧,我要去探望母亲。”
说话间,霍仲希从楼下下来了,他整理着袖口进入会客厅,与方柏木打过招呼后,弯腰在戚在野脸颊旁贴了贴,“我回去了。”就在这短暂的接触间,他将一枚玫瑰胸针放进戚在野的口袋,“别忘记戴上。”
“我也该走了。”柏木小姐同时起身,“明日再联系。”
戚在野送他们到会客室门口,柏木小姐出去时恰巧遇见一位熟人,相谈几句后就结伴离开了。霍仲希则停下脚步,微微俯身靠近戚在野。
“会有人看到。”尽管宾客大多在外面,但随时会有人路过这间会客室。
“贴面礼而已。”
然而绅士也会撒谎。霍仲希低下头吻在他的唇上,舌头短暂地缠绕接触后,又立刻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