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被自卫队掌控,更使得它成为了残暴邪恶的代名词。

祝鹤的目光落在戚在野腰间,那块斑驳狰狞的疤上。从前见时,他并不觉得这有多稀奇,好斗的alpha身上总有不少疤,尽管戚在野是beta,但他也挺好斗的不是吗?可或许,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其实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好斗,他所展现的野性,全部是大环境下的逼不得已。

祝鹤很烦躁,手臂撑起身子从背后“突袭”,一口咬住戚在野的腺体,接着注入一股奶香四溢的信息素。

“饿了。”戚在野说。

“说说你以前的事吧,”祝鹤道,“我有点想知道。”

“以前的事太多了,”戚在野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几件有趣的,于是就说,“都不怎么好玩,你不爱听的。”

“那我来问,你来回答。”

“可以。”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世的。”

戚在野静默一会,眼睛迅速地眨了眨,他把后背靠在祝鹤身上,“事实上,这件事我只告诉了神。”

过去的事就像一道溃烂的疤,被岁月尘封着,却从未愈合,回想起来难免有些痛。

“......我把她埋在我们的小屋前,之前去看她的时候,坟包上长满了杂草,还有零星几朵野生的婆婆纳。她又骗了我,明明在遗书里不是这样说的。”

她说:我想变成一颗种子埋在地底,被雨水浸润,开出向你赎罪的花,你喜欢什么样的花?茶花吗?和小火车一起冒险的珍妮也喜欢茶花呢。我想开在你的卧室窗下,传一缕幽幽的香给你,让你每夜好眠。

“什么都没有,杂草几乎将她的坟爬满了,别说茶花了,野花都没几朵。”说的是抱怨的话,戚在野却在笑。

“你会想她吗?”祝鹤问。

戚在野侧过脸,与祝鹤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热热的、潮潮的,“偶尔,想她太费力气了。”

祝鹤将他抱住,面对面地倒在沙发上,良久的拥抱过后,他钻进戚在野的怀里,“小时候我对我妈没什么印象,只觉得她冷冰冰的,唯一一次觉得她鲜活是在祝芙出生后的第三天。那天,我爸和她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