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的。”
伯爵长眉一挑,“当年你为了拂荣,没少受我的磋磨,今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迫不及待要把曾经遭遇过的施加给小仙?”
祝朗一声长叹,如慈父一般感慨,“正是如此,我才比任何人都清楚,婚姻需要的是合适,而不是喜欢。我疼小鹤,所以才不希望他吃苦。”
“听你的意思,娶了拂荣的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
祝朗摇头,“吃苦的不是我,是拂荣。”
短暂升为话题中心的祝夫人,神情仍旧淡漠疏离,她偶尔抿一两口茶、看两眼表,对外界的事并不关注。
戚在野听着他二人的对话,忽然想明白了伯爵此行的目的。伯爵想促成他与祝鹤的婚事,大概率是为了得到那口炵井。
可婚姻是水到渠成的事,如此这般被人赶鸭子上架,且背后还牵扯着各种利益,这让戚在野隐隐觉得不舒服。他希望他和祝鹤有朝一日的结合,是因为时间合适、爱刚刚好。
想是这么想的,但祝朗话里话外对他们这段恋情的否定却仍旧让他感到憋闷。他看向祝鹤,对方紧拧着眉,正处在随时爆发的边缘,果不其然下一秒,祝鹤就摔了茶盏。
“结个屁结!您二位结去算了!”说罢重重地撞开凳子,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戚在野赶忙去追,方叙见气氛紧张,也忙不迭告辞。
“小鹤!”祝鹤的步伐很大,戚在野小跑着追上去。
“我就像一件物品,谁都能摆布我的人生”祝鹤忽然停下脚步,怒气冲冲地转身,戚在野撞到他身上,顺势将人抱住,拍着背哄道:“你是小鹤,你属于自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