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丛容,两人都忘了最开始的目的,周泛感叹道:“说来上次都没和他好好说话。最近他如何了,听说被舞团开除了?”

“不知道,他不找我的时候,我也不大能联系上他。先前想陪他去其他地方面试,但他说这个年纪也跳不了多少时间舞了,倒不如趁空闲为未来好好谋划谋划。”

周泛听罢,手指点点戚在野说:“你和丛容就是两个极端,一个精世故,一个通人情。恋爱方面的事,你可以多向他请教。但其他方面的,你就得多看着他点了。”

周泛指的是炵井,戚在野心里明白,“知道。”

槐树下凉风阵阵,树影婆娑,两人又接着说了会闲话。

“这几天看你都歇在农场,不去市里睡了?”

“最近家里就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就懒得来回跑了。”

“他们都不在?”

“小羽放暑假报了个夏令营,小鹤去了其他洲参加比赛,走了快有大半个月了。”

“那你怎么不一起去,跟着出去心也好啊。”

“事多走不开。”戚在野的目光飘向东边,那口井压在他心里头沉甸甸的,“上回的事还没谢谢你,那笔交易最终没做成,想来你在其中也帮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