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舒服的长叹,很低沉、很暧昧。像一缕风钻进戚在野的四肢百骸,直达心湖,吹起微漾。
他浑身一怔,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激动?悸动?在他心底沉浸于陌生感觉的时候,身体率先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越来越硬,甚至滴出了浊液。
祝鹤湿润地舌头舔着戚在野的唇,时而一声轻叹、时而说两句骚话,“你不喊,我替你喊。”
两人裹在被子里,汗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两条濡沫的鱼。
“老公,你快把我干死了。”祝鹤边喊边配合一两声轻喘。
戚在野连绵的吻落在祝鹤的下颌、唇角处,含笑问:“老公?”
祝鹤嘿嘿笑,故意又喘了两声,“老公,你好大,快把我插死了!”
“不要脸。”
祝鹤挺腰动了几下,“难道不大?”
戚在野把喉里的呻吟忍了忍,摸着他的脸、他的发哄道:“超级大。”
祝鹤又缓了下来,这床有些年头了,且许久不睡人,一动就嘎吱地响。
“啊……哈……老公不可以碰这里,好痒啊、好痛啊......”祝鹤的每一字句,完美契合了戚在野的表情。
他叫得越来越放浪,让戚在野感觉自己用后穴把祝鹤给操了。
“上面下面都被你顶出水来了老公……”
“啊……嗯,要被撞坏了,鸡好粗……啊……”
祝鹤叫得又软又骚,下面的动作却不带含糊的,他挺着粗热的棍子,急急地撞着湿乎乎的穴口,戳得戚在野股间一片泥泞。
“老公把我干坏了,下面要破了呜呜。”
“小穴要是烂掉了,老公还愿意操我吗?”
祝鹤喊得委屈,下面却愈来愈凶悍,被窝里空气快不够了,两人气息均开始变粗,可愈是窒息的时候,祝鹤就愈是紧缠着戚在野不放,身体要紧贴着他,说话也是,他喉里发出磁性的轻笑、溢出性感的呻吟,
软软的唇瓣摩挲着戚在野的,若有若无地传递着温度。
那叫床声听得戚在野浑身臊热,被那一声声淫词浪语撞击着心窝,像给喂了一剂强效力的春药,心脏跳得极快,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泥泞得一塌糊涂。
祝鹤的嗓音一点不做作,干净清爽,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情动,
戚在野死死咬住唇,忍住生理性的流泪冲动。他抱住祝鹤摆动的腰臀,干脆用吻堵住他的唇,祝鹤故意发出低沉的嘤咛,嗯嗯啊啊的,这几声软绵绵呻吟,激得戚在野浑身一颤,竟就这么射了。
祝鹤察觉到后,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只留一个头在里面,龟头浅浅地在穴口处研磨,然后再全根进入,一遍遍地重复这个动作后,戚在野的欲望很快又复起。
这一回他们做得很慢,同时欲望也被无限延长。那种欢愉与痛苦在身体里并存,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享受。
最后,祝鹤是咬着戚在野的腺体射的,那一瞬间,软乎乎的面包香气在房间里爆发,好像一盘小蛋糕刚出炉。
“好可爱的信息素。”戚在野亲亲祝鹤的鼻尖,捧住他的脸轻轻吻着,他心满意足,身体亦十分餍足,“像一块小面包。”
“好吃吗?”祝鹤问道。
“我很喜欢。”戚在野感受着欲望的余味,胸膛有点快地起伏,“小鹤。”
“怎么了?”
“我今天亲了你很多下。”
“我也亲了你很多下,”祝鹤语气变得温柔,“所以越来越喜欢你了。”
022?02?18 23:23:34
第二十五 老公
祝鹤一早神清气爽地起来,踩着拖鞋跑到厨房,往戚在野脖子上咬了一口才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