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逐渐累积,像小溪汇聚成河,最后又融入大海,那欲望就像浪头,一波一波翻涌而来。戚在野爽到了,贺行简却没有,他的性器在一汪温软中泡得越来越大,需要一些激烈的摩擦才能发泄,可奈何这beta的动作实在太慢。

戚在野微微蹙眉,脸颊浮上浅浅的红晕,他将额发尽数向后拨,仰起脖颈露出弧线漂亮的颈线,胸前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因汗液的分泌变得晶晶亮。他慢慢摇摆着臀,眼眸微眯,里头一片细碎的光。

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很有意思,贺行简观察着他,看着他慢慢被欲望浸透,被快感吞噬,又看着他从痛苦到享受,从压抑着欢愉不肯轻易喊出声来,到低下头难耐地轻喘。他四肢修长,全身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虽薄却紧实,手感不omega那般绵软,却意外有弹性。美中不足的是,腰侧那有一团骇人的疤,乱七八糟的,像是拿锐器刮出来的,摸着手感极差。

那一头红发,在灯光下十分耀眼,配合上戚在野冷酷的眉眼,更显野性十足,像一团扑不灭的野火,勾引着不要命的飞蛾扑簌簌往上撞。

“你这小子,平时很招omega喜欢吧。”贺行简伸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沾了一滩湿漉漉的粘液,然后将其尽数抹在戚在野的胸前。

忽然间,贺行简就懂了和beta上床的乐趣。

omega会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全权服从于alpha,但beta不会,他们会在性中保持理智,因此要征服他们,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而alpha的天性,恰巧是征服。

不能只用力量让他疼,要用技巧让他爽。贺行简猛然兴致勃发,托着戚在野的臀,叼着他的喉结,又把他重新推倒在床、压到身下。他用吻放松他的身体、用手指撩拨他的乳头与皮肤,饱满的龟头在穴口处浅浅地磨、粗长的茎体在肠道内重重地插,磨出了情热、带出了水。

力量与技巧并进,贺行简不再寻求单纯的发泄。他的吻又急又绵,下身又猛又迅,润滑液并着淫液飞溅开来,淋得戚在野的股间水光漉漉。

这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层层叠高,来势凶猛,砸得戚在野措手不及。他攀着贺行简的肩膀,双腿勾在他臂弯,每每被顶撞出去时,又会被勾着腿拖回来。

下身的撞击如同炮轰,贺行简的操弄堪称凶悍,他绷紧了肌肉,野蛮地顶开那柔嫩的穴肉,全根进出,带出湿淋淋的粘液,打湿了床单和两人的耻部。

在这种蛮横的侵入下,戚在野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这般暴力的性爱,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尤其贺行简总喜欢贴在他耳边说一些脏话助兴,各种肮脏的性器官喷在耳边,粗鲁又无礼,可听得却让人面红耳赤,好像一剂最下流的春药,通过声音进入血管,再汇聚到下身,直接加速了他的高潮。

射过之后,戚在野软了下来,贺行简却没给他休息时间,拎着他的下半身大开大合地进出。正处于贤者时间的他,又被生生磨出了快感。那种强烈的欲,总与痛苦相伴,想推开,但又食髓知味地舍不得,戚在野就在这矛盾间崩溃,眼泪止不住地分泌,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带上了哭腔。

这是贺行简人生里,甚少会出现的感觉。大约这些年想要的东西得来都太容易,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征服的乐趣了。少时驯养野马,大来自立门户,他尝过征服的快感,是比性还要好的滋味。如今在一个人身上,他同时体验到了这两种感觉,不得不说十分奇妙。

少年总是那么不驯服,一头红发更是惹人注目,连求爱都是那么的嚣张。可现在,他躺在床上被操出了眼泪,眼神迷离浸满了欲望,从指尖到头发丝,都呈现出一股乖顺的软意。他被驯服了,乖乖收起了獠牙和利爪,呈现绝对服从的姿态。

“腿张开。”

“屁股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