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霍仲希淡淡一笑,见戚在野不悦皱眉,才又道:“没有合作,不过他也没有说明缘由。他确实一直知道你在我这,却从没上门讨要。不过我猜,大约是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生性凉薄,没把你放在心上;二可能是要进行一些大动作,不太适合把你带在身边,或者说,他要做的事会牵连到你。至于哪种可能更有可信度,取决于你要从哪种角度审视拂莱.丹戈的魂。”
戚在野没有回话,拂莱.丹戈的魂……其实这三年间,他很少会回想起以前狗屁倒灶的那些事,除了不想一味沉湎于过去,也是因为在这三年里,拂莱.丹戈表现得太正常了,正常到让戚在野都忘了他以前不是一个正常人。
无论何时,他看上去都是那么心平气和,乎很享受这种家常里短的生活,他会在廊下的秋千架上看书,或在院子里莳花弄草,哪怕是最鸡飞狗跳的带孩子也能轻松应对。
他不再是从前喜欢阴森冷笑、喜怒不定的丹戈伯爵,他变了,变得就像一个……戚在野细细思索一番,普通人,对,他变得就像一个普通人。以至于他下午做出那样的事,戚在野还一时接受不了,明明这才是拂莱.丹戈的本性啊。
“我很高兴你能来。”霍仲希说,“前不久小景还跟我提到了你,他埋怨我弄丢了你,也很自责招惹了你。”
戚在野立刻抬头,话到嘴边,却又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