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也要有伟大的志向,不能沉溺于这种低级的趣味。
然后,那种声音又回来了。可后来我发现,有一种声音能盖过它。”祝鹤目光灼灼地转过头来,对戚在野说:“是风声。当我骑上摩托,风在耳边呼啸的时候,我会忘记所有烦恼。”
祝鹤抬头看屋檐上滴落下的雨,眼里的光又慢慢消失,“以前我认为,我将来一定不会成为祝朗那样的人,粗鲁又暴力。可是今天我没有做到。”
他的眼睛里慢慢聚集起雾气,额发被飘进来的雨丝打湿,平静的语气下藏着不易察觉的孤独。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祝鹤郑重向戚在野保证,“今天是我冲动了……我、我下次还想来。”
他好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小狗,戚在野想。
“鹤鹤,饭饭要吃完的。”小戚宝给祝鹤展示自己吃得精光的饭碗,查理把她抱下来,“那么,自己去把饭碗放水池里吧。”
小戚宝“啪嗒啪嗒”迈着小步子去了。
戚在野轻抿唇,叹一声气,“以后别这样了,通水管还挺麻烦的。”
贺行简在一旁听了半天,忽然玩笑道:“你们两个这话说的,就跟我们小戚以前有人管一样。”
戚在野吃着饭的手一顿,向贺行简投去疑惑的一眼。费闻勒轻哼一声,起身叮呤咣啷地回到地下室,祝鹤撇撇嘴,没胃口继续吃饭了,端起餐盘去了厨房。
“还是年轻啊。”贺行简感叹着,拿牛奶杯往伯爵的杯子上碰了碰,“你说是吧。”
伯爵偏头一笑,“不及你经验丰富。”说罢感觉裤脚有下坠感。
小戚宝拽拽他的裤子说:“学校,爸爸送,嗷。”
“嗯。”
贺行简笑说:“她乎不喜欢你来接送。”
“因为我会逼她穿不喜欢的衣服。”
“是你挑的衣服太成熟了吧,小孩儿嘛,就该有个小孩儿的样子。”
“叔叔,送完孩子我要去公司,一起吗?”戚在野问道。
“当然。”贺行简欣然应下。